“你這孩子身體真沒什么事嗎?”容麗憂心道:“你別什么事都以你表哥為主,他就是一個潑皮,從小就不學好!”
“幾位,可是我馬車趕太快了嗎?”
眾人剛剛交談數(shù)句,馬車外已經(jīng)有聲音詢問了過來。
“馬車顛簸一些也好,正好將卡在喉嚨中的東西顛出來了,讓本官回了一口氣”張學舟開口道。
“東方大人?”
馬車中異于尋常的聲音傳到馬車外,車夫瞪大了眼睛,他一時想揚鞭更快,但又怕讓這個持著朝廷公文的官員在顛簸中受創(chuàng)。
朝廷公文在大漢王朝各處并不完全通用,一些諸侯國甚至可以不做理睬。
但這數(shù)月以來,各大諸侯國對朝廷明顯尊敬了不少,面對一些無傷大雅的小事給予配合度非常高。
拿幾匹馬和幾個軍士護衛(wèi)數(shù)百里路并不是什么大事,不過也有不少人想清楚新帝給予的這道公文執(zhí)行任務到底是什么,值得執(zhí)行任務的官員在大漢王朝境內(nèi)來回兜這么大一個圈,甚至讓對方病倒。
沿途涉及護送的軍士和馬車夫都是一把好手,又有一些人是屬于門客,大都帶著目的而來。
“您身體好一些了嗎?”馬車夫問道。
“趕車的馬夫居然是真靈境武者,河南郡已經(jīng)奢侈到這種程度了嗎?”
“這處官道有劫匪出沒,小人張安奉杜周大人之命,保護東方大人沿途平安!”
馬車的遮簾都不曾拉起,馬車中的東方大人已經(jīng)判別出了修為。
這只能證明著對方修為超出了張安,甚至不止一籌。
哪怕是病懨懨躺著,馬車中的東方大人也給張安帶來了一定壓力。
張安說話時迅速自報了家門和來路,免得產(chǎn)生可能的壞牽扯。
“杜周嗎?我記住這個名字了!”
張學舟回應了一聲,示意已經(jīng)記住了張安背后賣好的主子。
能讓真靈境修士當馬夫,杜周或許是造識境修士,又或化體境修士,但大概率在河南郡難于官運亨通才四處尋覓機會。
張學舟在朝廷不結(jié)黨營私,他說記住名字還真就是記住名字的意思。
但這句模棱兩可的話讓張安極為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