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我咄咄逼人的語氣,面前的兩個護士皆不過后退了幾步,滿臉寫滿了不快的護士看著我,她并沒有多解釋何事,只是不依不饒地對著我繼續(xù)剛剛重復了兩次的話道:“這位先生,麻煩你不要干擾我們工作,將李欣榮小姐交給我們管理?!?/p>
語氣沒有任何的妥協(xié)之意,她好似不曾聽到我所說的話一般,不屑的眼神瞥了瞥站在我身上的李欣榮好幾眼,看起來并沒有放棄從我這邊拉扯走李欣榮。
另外一個護士則看了我一眼,似是想要解釋一句。
而剛剛開口便被身旁那護士給打斷了道:“住口,不必理會這人,直接辦正經(jīng)事就是?!?/p>
“媽的?!?/p>
我還沒有來得及細想另外一個護士究竟是想對自己多說什么的時候。
那護士不緊不慢冷聲對著另外一個護士呵斥了這么一句。
我抽了抽嘴角,也顧不上她口中所說的正經(jīng)事究竟是何等要事,我拉著身后的李欣榮,轉(zhuǎn)身就想去找這晨光療養(yǎng)院的管事人談談。
考慮到自己還沒有辦法照顧李欣榮,我終究沒有破罐子摔破,不再繼續(xù)和她們這兩個不可理喻的女人多說何話。
拉著身后的李欣榮轉(zhuǎn)身就想離開這房間里,我看著那兩個護士,頭一次覺得這晨光療養(yǎng)院還真是,真是為廣大精神病家屬分憂,這就是所謂的分憂?
說難聽點就是訛錢的療養(yǎng)院,要是真的能夠讓家屬放心,是這種態(tài)度?
另外一個護士被一臉陰沉的護士呵斥了一句后,她倒也不敢多亂說話,只是低垂著頭她隨后就繞到了我的身后,趁著我不注意的時候就想將李欣榮給拉扯進去。
原本在我身后的李欣榮正安靜的待著,結(jié)果見是另外一個護士正在拉扯自己的時候,此時很是抗拒,又再次哭嚎了起來,李欣榮掙扎著甩開被另外一個護士拉扯住的手,可卻是掙扎無果。
聽到身后的李欣榮又再次哭嚎起來的時候,我安撫似的搭了搭她的手。
轉(zhuǎn)身的時候才看到了另外一個護士已經(jīng)繞到了自己的身后,不禁怒視著她,呵斥道:“你,你在做什么?”
冷不丁防的被我呵斥了一句,另外一個護士雖是愣了一下,可她手中的動作也沒有放開來。
護士淡淡的瞥了眼我,她旋即又看了一下李欣榮,就朝著另外個護士下命令道:“快,不要理會這個男人,把李欣榮弄進去房間里,然后鎖起來?!?/p>
我不知道為什么那該死的護士突然會這么說,她看著李欣榮的眼神隱隱不太對勁,似乎有些復雜的神色于里頭。
反正我看不懂眼前的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被那護士這般凌厲的眼神盯著,下意識的不禁松了手,任由著李欣榮被另外一個護士拽著頭發(fā)拉扯進去房間。
拽人,拉扯,鎖門,這一連串的動作做得無比流暢,好似是經(jīng)過很長的一段時間訓練一樣,我則是眼睜睜看著李欣榮被“虐待”,失神的待在原地而沒有任何反應。
而那護士的眼神就這般直勾勾看著我,等到另外一個人將李欣榮拽進去房間里后,上了鎖,那護士才沒有繼續(xù)盯著我。
失神的看著在房間里哭嚎的李欣榮,我久久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