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車還是找的上回那輛,不過司機(jī)換人了。
我開公交車,知道這些短途車也分班,估計(jì)之前那個司機(jī)輪班了吧。
不認(rèn)識我就沒多話,交完車票后跟老張坐在后排的位置。
車子下午兩點(diǎn)多發(fā)車,在路上搖晃幾個小時后在潘家寨附近停下,我跟老張來人下車。
“上次你就從這里進(jìn)去的???”老張說。
把小包向上提拉幾下,詫異的看看他:“難道你不是?”
“差不多吧,我上回坐車沒在這里停過?!崩蠌埫约旱暮?,之后繼續(xù)道:“反正不管了,那條路都是走,你既然走過這個路,那你帶路,我跟在后邊吧?!?/p>
我沒什么意見,而且這回是兩個人一起行動,我心里安定了很多。
順著滿是苔蘚的石階向上走,太陽就跟著朝樹梢后邊落下。
當(dāng)我們站在臺階最頂端的時候,周圍顏色就從灰色變成昏暗,光線十分暗淡。
之前我來過,知道村里的鬼魂會在白天附身在野狼身上,而到了晚上則會恢復(fù)本來面目,按著生前的行為生活,因此這里晚上相對來說比較安全。
老張沒聽李欣榮說過,他按著自己那套行事作風(fēng)小心翼翼。
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手里就拿著一個鐵鍬了,小臂長短,刃口泛著漆黑光澤。
“不用這樣緊張吧?沒事的?!蔽易屗p松點(diǎn)。
但是老張卻將我按住,目光盯在前邊的山林里:“不是緊張,是前邊的有情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