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實一點的話就放過我了。
從安全地帶邁開腳步的鈴原,被黑澤銳利的目光注視著。
“我以為你只是喜歡黃段子,是個值得信賴的前輩。但是,這不管怎么說都是做過頭了吧!我沒聽你威脅、強迫你這樣的話……”
鈴原說話的時候,黑澤用手機晃來晃去,用釘子釘住了春真,然后慢慢地走了過來。
然后,黑澤一言不發(fā),毫不留情地將拳頭看望了鈴原的腹部。
鈴原無法發(fā)出聲音而跪著,拼命地呼吸著微弱的呼吸,總算保持了意識。
“那只是你不想知道而已。雖然和你只是畢業(yè)后偶爾見面的關系。我今天沒什么變化。你不知道,只是這樣而已?!?/p>
黑澤舍棄了這句話,再次打算離開公園。
但是,鈴原也意氣用事地伸出手臂,抓住黑澤的腳踝,開始阻止。
“喂,你為了這種垃圾bitch是真的嗎?剛才的視頻你好好看了嗎?是為了錢和和父親同歲的男人一起喋喋不休的女人吧?這么累的肉穴,現在怎么能談得上普通的戀愛呢!”
黑澤踏著她的手,踢著她的臉,像垃圾一樣把鈴原扔掉。
那只腳上還掛著鈴原的手。
春真沒能高興也沒能悲傷。
產生這種狀況的原因,是不想被任何人知道的haruaki的過去。
因為被黑澤握住了那個,鈴原的行為沒有什么意義。
鈴原不管被踢多少次都伸出了手臂。
不久,黑澤發(fā)出很大的嘆息,停止了折磨鈴原。
“這樣啊,你那么喜歡這個女人嗎?那……”
黑澤放棄了帶走春馬奇。
取而代之的是,他把春馬奇撞倒在地上,就這樣搶走了內褲,自己也取下了褲子的腰帶。
“貓……好痛……!不好……住手……!”
“首先在這里一發(fā)中,鈴原啊”
身體不折的話,就折心。
只能爬著抓住腳的鈴原,已經沒有能夠阻止它的力量了。
不管腦子里怎么命令他“動”,他連手指都動不了,終于保持了意識。
“那么,好了嗎?”
黑澤或許也習慣了亂交,將勃起的陰莖暴露在人前也毫不猶豫。
倒不如說,黑澤改變了haruaki的方向,強行讓她打開胯下。
“住手……別做痛苦的事……別插我……!”
春馬奇雖然抵抗了,但卻沒能大聲喊叫。
雖然有時不能就這樣被抓住秘密就逃走,但最重要的是,恐怖奪走了身體中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