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懸喜歡白玫瑰,知道你來了好貨我當(dāng)然提前預(yù)訂啊,”賞南掃碼付了錢,接過劉睿涵手中的花,“謝謝劉老板,我先走了。”
劉睿涵看著男生清瘦又活潑的背影,心里有些悵然若失。
他自己也可以說是老男人了,幾個月前對一個剛成年的小孩兒一見鐘情,說起來也真是荒謬,而他甚至還沒有開始徐徐圖之,對方和陳懸的關(guān)系就不再是師兄弟了。
沒多喜歡,所以談不上割舍不下,但每回見面,心里都有些不得勁。
回家的路上,碰見塞林,塞林的酒吧就在陳懸店鋪的斜對面,酒吧晚上營業(yè),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開門了。
酒吧里的員工忙著做開店前的準(zhǔn)備工作,塞林在店門口拎著一個酒瓶對瓶吹。
他先看見賞南,賞南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對方就沖到了跟前。
“下午好?!比掷淅涞?。
他一只眼睛是棕色,一只眼睛是純黑色,連瞳孔都沒有,可他兩只眼睛都能看見,只是品種不同。
對外,他只能解釋自己戴了美瞳,因為他覺得這樣很酷。
塞林把手里另外一瓶沒開封的酒塞到賞南懷中,“送給你們喝,我的眼睛,謝了?!?/p>
賞南抱著酒,“其實你不用每天都說這么一句話?!?/p>
“……”塞林摸了摸自己的眼皮,“滾吧。”
賞南看了眼塞林通紅的耳朵,知道對方就是害羞,但又沒有地縫給他鉆,只能板著一張臉趕人,他道了謝,繞過對方,去等綠燈。
對面就是自己家了,仿佛感應(yīng)到了什么似的,賞南本來在數(shù)著秒,眼睛快意識一步看向二樓的窗戶。
陳懸趴在二樓陽臺,他穿著寬松的藏藍(lán)色襯衫,外面罩了件白色毛衣,他頭發(fā)剪短了許多,只到耳尖了,形容優(yōu)雅閑散。
他朝賞南揮了揮手掌,笑了笑。
賞南回給了陳懸一個更大更燦爛的笑容。
此時,兩個人都被濃濃的幸福包圍著。
夕陽在紅綠燈架子上方,橙黃色,將整條大街都浸泡暈染得頗具浪漫柔軟的氛圍,金黃色潮水泛濫,淹沒了所有人,而最明亮的地方,是陳懸目之所及的那個人。
[14:黑化值清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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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南拜了陳懸為師,他還是將微博拿在自己手里,由自己經(jīng)營,昵稱改成了阿南,簡介是懸?guī)煾祼弁健?/p>
不然他也沒別的事兒可做了。
可每天縫縫補(bǔ)補(bǔ)縫縫補(bǔ)補(bǔ)縫縫補(bǔ)補(bǔ)實在是艱難,他半個月都難以做出一件成衣出來,所以他還是決定先跟著那群棉花小師傅們的工作開始學(xué),他跟09一起串珠子。
而本來一直熱衷于摸魚的01,也莫名奇妙變得勤奮了起來。
[14:因為它感受到了付暄的氣息,它是付暄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