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人不會再回來,不管使用任何方式。
賞南頭頂被落下一片樹葉,他低下頭,眼淚和樹葉一起掉了下來。
眼前閃過自己倒在血泊中的慘狀,他自己不何嘗也是快死去的人,所以又是什么人在維持著他奄奄一息的生命。
拎著快要哭斷氣的龍昕從臺階上一步步離開,幾個挎著籃子來看望故人的老人正在滿臉驚恐地聊天,賞南從他們旁邊路過,將他們的聊天內(nèi)容聽得十分真切。
“哎喲天吶,剛剛你們聽見了吧?!?/p>
“聽見了聽見了?!?/p>
“有野獸在叫啊,像是,龍!”
“難怪他們說這墓園風水好,說這地下有龍脈……”
賞南看了一眼剛剛哭出龍嘯的龍昕,幸好走得快,不然被這幾個老人看見,說不定以為龍昕就是這墓園的龍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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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月后。
幸輝坐在公司練舞室里摁著手機,他練得滿頭大汗,只想休息會兒,偏偏老姚在旁邊說個不停。
老姚今年三十有余,手下組合有四五個,但最掙錢的就是幸輝所在的is組合,其他都是半溫不火的。
盡兩個月,is組合比之前更加火爆,但卻不是因為他們組合本身,而是有狗仔拍到,組合門面擔當?shù)募依镞€有好幾個門面擔當!?。?/p>
雖然姓龍的幾個人還沒出道,可在社交平臺上已經(jīng)提前有了粉絲,別墅區(qū)的入口經(jīng)常能碰見陌生粉絲蹲守。
后老姚又感了興趣,舔著臉上門做客,看著龍玉他們的眼神,饞得口水都要掉下來了。
簡直是行走的幾棵搖錢樹?。?!
被龍玉他們拒絕過后,老姚只能來游說幸輝,想讓幸輝回去給龍玉他們做做工作。
幸輝煩不勝煩,“你讓我勸,也得我說得聽?。∷麄冇植宦犖业?!”
老姚:“那聽誰的?”
“他們都聽賞南的?!?/p>
“賞南那小子滑不溜秋的……”
龍玉他們現(xiàn)在在家主要是上課,龍玉和龍川還有龍昕一鼓作氣已經(jīng)上到了高中課程,常識近乎已經(jīng)全部了解,了解得比大多數(shù)人類還要全面。
龍雙和龍青還在初一的課程上掙扎,常識也只是一知半解,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難題”。
賞南請人在后院建了一個球場,龍玉和龍川喜歡在這里打籃球,能從下午三四點打到晚上九十點鐘,不是精力充沛可以形容得了的。
下午五點,別墅區(qū)被一片淺橙色籠罩,籃球場被暈染成了暖色調(diào)。
龍玉越過龍川,將籃球輕而易舉扣進球框,龍川背過身,抹了把臉上的汗,“你和賞南,談開了沒有?”
龍玉走到球落地的位置,彎腰把球夠到手里,他喜歡穿純色的衣裳,本身面容就冷淡,現(xiàn)在無時無刻看起來都是不好接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