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懸在感覺到賞南有些上不來氣時,慢慢和對方拉開距離,他抱著對方,手指碰了碰賞南的喉結(jié),“好小的喉結(jié),跟珍珠一樣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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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南眸子含淚的看著對方,想吐對方口水,卻發(fā)現(xiàn)自己嘴里已經(jīng)被陳懸舔舐席卷一空,他只有硬往下咽,才得以開口說話,“你明明當(dāng)初可以給我做大點?!?/p>
“當(dāng)時沒想到會喜歡你。”陳懸話沒說完,卻忽然停下不說了,他將手放進兜里掏了半天,先將手機拿出來丟到副駕駛,接著才拿住他昨天晚上一直在做的那串珍珠項鏈。
珍珠大小不一,一整圈的珍珠都貼附在柔軟潔白的蕾絲上面,看著既高貴,又甜美。
陳懸解開項鏈,圍上賞南的脖頸,他微微側(cè)頭,從后面扣緊項鏈,比起項鏈,這更加像一個choker,有些短,卻剛好圍繞賞南脖子一圈兒,賞南很適合choker,有一種像令人將他捧在手心的精致感。
“你自己看看,是不是跟珍珠差不多大。”陳懸還說。
卻又接著之前的話繼續(xù)說:“當(dāng)時如果知道會喜歡你,我會把你做得更小巧一點,將多余的骨頭抽走疼掉,你更小巧一點,就更加好捏在手里了?!?/p>
賞南看著對方,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變態(tài)”。
“是啊,我是變態(tài),”陳懸湊到賞南面前,咬了口他的臉,“我不是變態(tài),我能喜歡上自己做的娃娃?”
見賞南不說話,他將賞南抱上副駕駛,“好了,我們回去吧?!?/p>
“回去休息幾天之后,我們先回去看一趟老師和師母。”
“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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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跟離開那天相比,沒有任何變化,劉劉守著店里,一看見陳懸,就上來給他報告最近的營業(yè)情況和接下的新的訂單。
只是她還沒開始說上兩句,就看見陳懸從車?yán)锿舷聛硪粋€人,他將人丟到背上,動作有些隨便粗魯。
“這不是塞林老板嗎?”劉劉大驚。
賞南拿著自己和陳懸兩人的手機,“你認識塞林?”
劉劉笑笑,“我經(jīng)常下班了去他店里喝酒蹦迪,他店里的酒都是真的,不是假的?!?/p>
賞南點點頭,隨口胡謅了一個理由,“塞林在路上水土不服,上吐下瀉,脫水暈倒了,我們先把他帶到家里,等他醒了再送他回去。”
“水土不服啊,”小劉信以為真,“水土不服確實很難受,我之前出去旅游,也因為水土不服哪兒都沒去,在酒店躺了一個禮拜……”
塞林被放到了沙發(fā)上,陳懸挽起衣袖,“阿南,找個護工來?!?/p>
賞南換了鞋子跑到客廳,“你不是不喜歡別人來你家?”
“我也不喜歡伺候別人。”陳懸淡淡道。
“那你怎么還伺候我?”賞南追在陳懸身后,陳懸在給他找衣服洗澡。
他突然轉(zhuǎn)過身,嚇了賞南一跳,賞南連連后退,陳懸只是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看著賞南,“你猜我為什么愿意伺候你?”
“不是很想猜?!辟p南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