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雄白眼一翻,連人帶凳子倒在了地上。
“靠靠靠靠,暈了暈了暈了,你他媽殺人了?。。。 崩钯愘惪粗呀?jīng)被鮮血染紅衣領(lǐng)的錢雄,臉變得煞白。
311宿舍雞飛狗跳。
[14:裝的。]
賞南:“……為什么?”
[14:誰知道呢?]
賞南想了幾秒鐘,表情變得比李賽賽還要慌張,他雙手捏成了拳頭,“怎么辦怎么辦,流血了啊,錢雄同學(xué)一定會死的吧!”
李賽賽:“趙建波你他媽趕緊把人送醫(yī)務(wù)室啊,你屁股長床上了啊?”
聽見李賽賽在罵自己,趙建波才回過神,他鞋子都沒穿就跑到了錢雄旁邊,他太瘦了,背不動錢雄,要幾個人幫忙,他才把人背了起來,“讓你罵我賤貨,下次老子還砸你。”他說道。
“走走走,我們陪趙建波一起去,路上要是背不動了還能換人?!崩钯愘惤猩纤奚崂锏娜耍瑓s對賞南說,“賞南,你和蕭睚留著,要是輔導(dǎo)員突然跑來了,還能有人幫我們解釋解釋?!崩钯愘惪雌饋碛袟l不紊剛正不阿。
賞南對自己被推回宿舍正感到疑惑呢,在吃瓜的14就出聲了。
[14:我挺佩服你這個叫李賽賽的同學(xué),他是怎么做到一邊害怕死人一邊撮合趙建波錢雄一邊還能記著給你和蕭睚留下獨處的空間的?]
經(jīng)過14的提醒,賞南頓時就明白了李賽賽為什么和自己一樣,表情那么夸張。
合著也是演的!
宿舍里的人都走光了,除了蕭睚,蕭睚是在賞南開始表演的時候從浴室回到宿舍的,他胸膛上還掛著未干的水跡,水珠滾下去,把褲子都沾濕了好幾塊地方。
蕭睚沒有參與這場戲,他一直坐在床上,屬于觀眾,作為觀眾,他也只關(guān)注賞南,關(guān)注賞南臉上的一切表情變化。
“你什么時候洗完澡的?”賞南進(jìn)到宿舍里,喊了半天,口有點干,他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我們明天要去找輔導(dǎo)員請幾天假對吧,你覺得用什么理由比較好?”
“蕭睚,你怎么不說話?”
蕭睚的頭發(fā)半干,亂糟糟地?fù)踉陬~前,牛頭不對馬嘴地問賞南,“你很擔(dān)心錢雄?”
賞南被還沒咽下去的水嗆到了,他咳嗽了幾聲,無奈地看著蕭睚,“蕭睚,你怎么什么醋都吃啊?剛剛在別墅,你也吃醋。”
蕭睚抿抿唇,沒回答。
“是因為你這個品種的狗醋勁兒都比較大嗎?”賞南走到蕭睚面前,摸了摸他還濕潤著的頭發(fā),“我是在起哄,想讓趙建波和錢雄和好?!?/p>
“我知道?!笔掜痤^,他眸色里的瞳孔變成一圈一圈的深棕色,被水泡得濕軟,像會吃人的沼澤。
既然知道,為什么還……
不容賞南出聲,蕭睚就抬手握住賞南纖細(xì)的手腕,他冷淡的嗓音響起,“如果狗為主人戴上項圈的話,主人愿意為狗也同樣戴上項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