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市風聲鶴唳,警方的行動還在繼續(xù),不僅四處清理天崇的勢力,而且還凍結了凌豪的個人資產,封查了不動集團,這簡直就是呂家那次的翻版。
何明很清楚,凌豪要想翻身,恐怕沒那么容易了,他就是想幫忙,也沒有能力,唯一能做的盡可能的在生活中照顧一下凌芷。
凌芷起初三天兩頭朝家里跑,有的時候是訴苦,有的時候是求助,雖然大家心情都沉重,但相互間關系倒也因為此事改變了不少,不過最近個星期她卻如消失了般,久久不見蹤影。
何明多少有些擔心,四下打聽,這才知道這女人回省城去了,大概也覺得這事情不簡單。
何明知道凌家在省城的實力也不簡單,這女人估計是回去想辦法了,他的身份敏感,也不可能不聞不問,于是隔三差五的打電話去詢問。
對于具體的情況凌芷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說這次事情應該是對頭搞的鬼,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該怎么去解決。
何明難以插手,也只能靜靜的等著消息,本來以為這場風波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被撫平,沒想到更大一場震動隨之再次席卷江州,蘇雪的老爸,堂堂的市委一把手,居然在一個平靜的夜晚過后就被宣布撤職等待調查。
相隔不到一個月,接二連三的有大人物落網,一時間人人草木皆兵,就連平時嘈雜喧鬧的夜市似乎也安靜了許多,江州上空就像懸掛著一把巨大的閘刀,隨時準備放下。
一個是政府要員,一個是道上大佬,表面看起來毫不相干,何明覺得事情不會那么巧,他可是知道這兩人之間的關系絕非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所以這兩起事件肯定有所聯系,他不知道那藍玉璃搞到的東西是什么,居然然有那么大的威力。
不過現在再花費腦筋那都是徒勞了,何明拋下煩惱該干嘛干嘛,對于家里來說似乎又回到了半個月之前,不過現在來哭訴的變成了蘇雪母女,目的也極其相同,要么訴苦,要么尋求經濟或者人脈關系上的幫助。
對此何明自然沒有發(fā)言權,夏靜美看起來有苦難言,表示經濟上盡量,但人脈上實在有些力不從心。
何明感慨事態(tài)滄桑,心里多少也有些擔心,要知道這些人事都和自己扯得上關系,自己得罪的人也很多,全部都是有錢有勢,說不定哪天就栽了跟頭,暗自提醒以后行事還是低調一些為好。
這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最近發(fā)生了太多事情,何明也沒有太多的興趣去獵艷了,補完課后他就睡下了,很快就見了周公。
迷迷糊糊地,一陣敲門聲將他驚醒,有些迷茫的爬起來,心中疑惑這么晚了,養(yǎng)母大人還找自己有啥事。
帶著稀松的睡意打開門,兩個陌生男人立于他面前,西裝革履,身形高大,帶著一股子煞氣。
何明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不過就在那剎那,其中一個舉起手中的鋼棒猛的砸向他肩膀。
何明遲鈍的堪堪讓過,額頭的劉海被鋼棒刮起的氣流懸起,鼻尖幾乎感覺到了金屬的冰冷,這一嚇非同小可,全身冷汗齊流,他睡意全無,迅速后退。
那兩個陌生的男人兇神惡煞,絲毫沒有將他看在眼里,也不做出什么試探動作,強勢的棲身上前,其中一人依然毫無花哨般的舉起手中的棒子自上而下猛砸而來。
何明思維一回復正常工作,第一件事就是擔心美艷養(yǎng)母,他不知道現下是個怎樣的情況,唯一的辦法就是盡快搞定這兩個人。
迅速的衡量了一下,眼前的兩人顯然身體素質過硬,動作矯健迅捷,要想迅速解決有些不現實,唯一的機會就是抓住對方的情敵一擊制勝。
何明再次避開狠砸來的一棒,伸手提起床上的被子,然后盡量展開扔向那兩個男人。
被子面積很大,那兩個男舉著手中的棒子想要挑開,視線一下子就被遮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