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現(xiàn)在呂川無所事事,整天瞎混,所以也無法得知他具體在什么地方,只有守株待兔等他自己撞上來了。
一直等到晚上十點左右,大家都有些不耐煩了,才見那傻子從巷子口閑散的溜達(dá)進(jìn)來,剛經(jīng)過面包車門前,就被何明吩咐出去的三個兄弟架住,朝著車?yán)锿稀?/p>
“你們要干什么?”、呂川愣了幾秒,然后大聲質(zhì)問,身體也拼命掙扎,不過他一個學(xué)生,自小養(yǎng)尊處優(yōu),身體怎么能夠低得上道上那些在刀口上生活的弟兄,何況還是三個,幾下就被帶到了門前。
“救命啊,救命!”眼見掙不脫,呂川急了,竟然大喊了起來。
“啪!”一個兄弟顯然經(jīng)歷過這樣的陣勢,二話不說,朝著呂川的臉上就是個大耳光,直扇得他暈頭轉(zhuǎn)向,別說叫了,連哼的忘記了。
天色已經(jīng)黑下來,時間已晚,這又是個十分破舊的小區(qū),路燈稀稀拉拉,九成以上都壞了,行人都不見半個,所以就算此時在這里殺人沒有人看到,當(dāng)然即便有人,也恐怕不敢上來搭救。
現(xiàn)在何明知道該自己粉墨登場了,他開車門走了下來,然后一臉冷笑著看著那個曾經(jīng)視自己為眼中釘一樣的呂川,不屑的一笑,道:“呂哥,還認(rèn)識我嗎?”
“陳明?”呂川顯然有些意外,在眼神掃過跟著何明又走下來的三人時,神色有些變了,如此多的人,插翅也難道。
“no,你該叫我何明!”何明搖了搖頭,走過去對著呂川腦袋上就是一個大巴掌。
“你他嗎,我……”呂川顯然飛揚跋扈慣了,即便現(xiàn)在如此落魄,受到這種侮辱,也難以做到勾踐那種忍辱負(fù)重的程度。
何明不等他罵完,反手又是一個大耳光,清脆的響聲在這巷子中傳得很遠(yuǎn)很遠(yuǎn)。
“我草你嗎的……”呂川被打得暈頭轉(zhuǎn)向,回過神來,依然毫不服輸。
何明也不惱怒,一個用嘴,一個用拳頭,誰會服輸呢?
他抬起腳,朝著呂川肚子上又是一下,他現(xiàn)在的力量非同小可,為了不搞出人命,下意識的留了幾分力道。
“啊……”呂川叫不出來了,臉上浮現(xiàn)起痛苦的神色,一時間身體像灘爛泥,如果不是旁邊的兩個人扶著,肯定立刻如死豬般滑下去。
“你他媽嘴還挺硬的,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是個什么吊樣,你信不信老子今天晚上就在這里給你放放血!”何明臉色有些猙獰,想著后面一個兄弟說:“去面包車底座下面拿一把刀來!”那兄弟不言不語,跳進(jìn)車?yán)?,拿出一把寒光四射的西瓜刀,交到何明手中?/p>
“你們把他褲子脫了,老子今晚上要他斷子絕孫!”何明當(dāng)然不準(zhǔn)備那樣做,只不過是要讓他足夠膽寒而已。
接下來,兩個人架住不斷掙扎的呂川,一個開始動手解他的褲子。
“不,不,大哥我錯了,我錯了!”呂川終于軟了下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
“知道錯了?以前不是很碉堡的嗎,還找人砍老子不找了!”何明走過去抓著呂川的頭發(fā)冷笑著問道。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呂川連連求饒。
“那就好,看你如此識相,今晚就饒你一命,以后如果再敢惹我,赤流江就是你的歸宿,而且你勞資保證你老,媽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明白?”何明用刀背拍了呂川的臉頰,他明白要想要一個人屈服,光威脅其本人效果甚微,最好是讓他有顧忌,末了又道:“還有,陳嫙是勞資的女人,要是讓勞資知道你還在打她的注意,下場我就不多說了,你聽清楚了嗎?”“聽清楚了,聽清楚了!”呂川低聲下氣的說。
“弟兄們,走!”何明招呼了一聲,上了面包車,幾個人留下爛泥般癱在地上的呂川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