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起床,何明怕美艷養(yǎng)母發(fā)現(xiàn)什么,自然十分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另他郁悶的是,傷口之處有血溢出,將昨晚特意向工廠弟兄所借來掩飾的長袖體恤弄出了醒目的痕跡,沒有辦法,他只得重新?lián)Q。
換一件衣服何明幾乎用了十分鐘,受傷的滋味真不好受,一旦動作稍大,就會引起一陣疼痛,每每想到這點,他就將那段峰恨之入骨,所以暗自下定決心一旦傷勢恢復(fù),便去找那段峰討回這筆賬。
經(jīng)過此次的教訓(xùn),何明已久深刻的意識到了個人實力的重要性,但因為傷勢暫時卻沒有辦法鍛煉身體,所以還是只得耐著性子等待著。
為了能夠很好的掩飾,何明又在外面穿了一件寬松的外衣,這才出了房間洗漱。
說也奇怪,被砍傷后的一段時間并不覺得有太痛,可這一晚上過去,何明覺得兩處傷口實在痛得讓人抽冷氣,比如腳下步子稍微大一點,牽動手臂的搖動,都會帶來一陣鉆心的刺痛,看這情形,端碗都成問題。
何明拿起醫(yī)生開的消炎藥下了樓,不敢多呆,向美艷養(yǎng)母打了個招呼后就出門上學(xué)了,早晨課間大休息,他給工廠的兄弟們打了幾個電話,詢問梅瑰的狀況,卻聽說這女人發(fā)現(xiàn)自己被禁足后又吵又鬧,聲聲稱要去救什么成哥。
何明恨得牙癢癢,如果不是有傷在身,不能做劇烈“運動”,他肯定抽時間毫不猶豫的去將之給掀翻在床,上。
中午放學(xué),何明雖然有大把的空余時間,但也沒有去工廠看梅瑰的打算,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該對這個女人說些什么了,卻也不屑說些什么,只是想等身體的情況好些了,用行動去拿回利息。
“小明,你告訴夏姨,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晚飯的飯桌之上,夏靜美忽然問道,她十分心細,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養(yǎng)子的行為動作有些不自然,擔(dān)心的問。
何明有些無語,雖然昨天晚上回來的確掩飾得很好,給工廠的兄弟借了新衣服,也處理了身上的血跡,但他現(xiàn)在受了傷,行動自然不如以前那么的隨意,比如吃飯端碗左手因為疼痛有些別扭,沒想到這么快就被看出來了。
“沒事,夏姨,你放心吧!”
何明應(yīng)付著一笑。
“真的?”
夏靜美臉上有些疑惑,然后湊過伸去,用柔軟的玉手覆蓋住樣子的腦門。
何明看著那近在咫尺的俏臉,腦門上溫軟的觸感,鼻孔中沁人心腑的幽香,心里不由得有些感慨,要是這溫柔的夏阿姨是自己的親生母親該有多好。
說實話,何明心里很是清楚,如果夏靜美是自己親媽媽,那么兩人之間就不可能產(chǎn)生什么了,不過對于自小身為孤兒的他,最需要的卻是父母的愛,而不是男女之間的感情,所以心里寧愿是這種情況。
“如果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一定要告訴夏姨啊,看你精神不怎么好!”
夏靜美縮回手,雖然并沒有發(fā)覺有燒的現(xiàn)象,還是不放心的提醒。
“嗯!”
何明點點頭,心中卻是翻騰不已,每每觸景生情,想到親生父母,他都會久久無法平靜。
接下來的幾天,說平靜也不算平靜,學(xué)校離依然不時有人找麻煩,不過即便是收了傷,要收拾這些沒練過的,光兩條腿就夠了,倒也沒有帶來什么太大的麻煩。
除此之外,何明還是堅持每天打電話約會極品人,妻出來,雖然不是每一次都能見到,但照此發(fā)展下去,他也算是十分知足了。
到底是青少年,何明的傷口好得很快,兩三天后就發(fā)癢,一個星期就幾本上沒有什么疼痛之感了,這期間他只到醫(yī)院重新?lián)Q過一次藥。
因為傷口不深,不需要縫合,也就免除了什么拆線的麻煩,只等著完全恢復(fù),就可以解開紗布了,不過何明當然無法等那么久,他心里十分急切的干一件事,就是讓梅瑰為她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何明逼著這么多天的怨氣,在周六的早上,徑直朝著工廠殺去。
梅瑰已經(jīng)被整整的禁足了差不多十天,手機也被何明命令兄弟沒收了,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憔悴,不過天生麗質(zhì)的她并沒有因此而減少任何的吸引力,反而在美麗性,感的外表下,添加了一絲楚楚可憐的氣質(zhì)。
早就被關(guān)的快要發(fā)瘋的她一見到何明便央求放自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