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無所事事的呆到晚上,雖然心里對凌芷母,女有些反感,但也對于她們家現(xiàn)在還沒有誰打一個電話來詢問情況心存芥蒂,做人起碼應(yīng)該有些禮節(jié)吧。
其實他不知道,自己的不辭而別并不是無人在意,相反,老太太知道情況后一直絮絮叨叨,可見老人家還是不叫關(guān)心這個未來的孫女婿。
除此之外,最為煩惱的要數(shù)凌芷了,她當(dāng)然不是因為舍不得或者是禮節(jié)什么的問題,而是因為她馬上要做一件事情,很需要何明的配合。
凌芷知道現(xiàn)在是春運時間,如果何明想做火車回江州市,那么當(dāng)天買票是無論如何是走不了的,至少需要再逗留幾天,除非是改做客車,所以有好幾成的幾率這個小混蛋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廣南。
凌芷明白無論自己做何打算,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何明的行程,到底如自己猜測的一樣因為買不到當(dāng)天的火車票而暫時逗留了下來,還是做了客車已經(jīng)出發(fā)。
如此猜測著,凌芷思考了一下,她暫時不愿服軟親自打電話去給小男人,于是干脆想出了一條“曲線救國”的道路。
凌芷首先打了個電話給遠在江州的父親凌豪,讓他詢問一下那小混蛋的下落,至于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只輕描淡寫的說發(fā)生了些口角,何明今早出去遲遲沒回來,自己打電話也不愿接,所以才讓父親大人出馬詢問。
凌豪對女兒和未來女婿的關(guān)系心知肚明,所以也沒有太過責(zé)怪凌芷,于是就一言照做了。
而此時,何明還在四仰八叉的躺在賓館里,手機響起,他逃出來一看,原來是未來的岳父大人打來的,雖然心情不好,但對于這位大人物他還是不敢太過無禮,于是就接聽了。
“何明啊,你在哪里呢?小芷說你早上就出去了,現(xiàn)在都沒有回家!因為她打電話你也不接,所以讓我問問!”
凌豪不明真相,語氣也是很平靜,感覺就像是面對兩個小孩子的打鬧,他當(dāng)然不知道自己那寶貝老婆都參與了進來。
“凌芷打過我的電話?”
何明心里冷冷一笑,也不準(zhǔn)備多做爭辯,道:“凌叔,我來江州市需要辦點私事,需要幾天的時間,住在你家里早晚出出進進的又怕影響到奶奶,所以暫時出來住幾天!”
何明自然沒有將真像說出來訴苦,他可不認(rèn)為這個未來的老丈人會為自己出頭狠狠的臭罵妻女一頓,當(dāng)然就算真會這樣,他也不想搞得大家都不越快,畢竟都要做一家人了,還是相互給對方留一點面子為好,特別是這事情自己也不是毫無責(zé)任。
“你也知道小芷和你的關(guān)系,發(fā)生幾句口角不要往心里去,作為男人來說,感情這東西需要自己去爭取,多的我也不說了,如果真有什么事情,那么辦完后就回去,我聽小芷說,老太太很舍不得你走,你要離開至少也得打個招呼!”
凌豪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勸解道。
何明應(yīng)了一聲,然后掛了電話,心里有些疑惑,這凌芷為什么要打聽自己的行蹤呢?
就算老太太的關(guān)系,也不至于此啊?
難道她有什么事情要自己幫忙?
凌芷很快就接到父親的電話,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氣,但是接下來就是激烈掙扎,她實在不想放下尊嚴(yán)去乞求那個十分討厭的小男人,但事到如今,又能怎么辦?
難道還是向前兩年那樣鬧得丟盡臉面?
在左右兩難中,她失眠了!
第二天,何明一如既往的進入學(xué)校,然后在暗處偷偷觀察陳漩,發(fā)現(xiàn)霍東并沒有跟它她在一起,心里隱隱覺得有些得意。
到了中午,電話鈴聲響起,何明一看,居然是凌芷打來的,他本想掛了,但又想如果真是這女人有事求自己,也不失為一個找回面子的好機會,于是也就接聽了。
“喂,你現(xiàn)在在哪里呢?”
凌芷的聲音顯得前所未有的柔和。
何明心里一樂,他可不覺得是這女人突然就喜歡上了自己,如此看來只有一個答案,自己的猜測是對的,于是冷聲說:“我在哪里好像沒你什么事吧,反正我好像不是一個受歡迎的人!”
“你還是回來吧,奶奶經(jīng)常念叨你!”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才響起凌芷的聲音。
何明冷冷一笑,道:“如果是因為奶奶想念我的話大可不必,我過幾天要走了自然會回來打聲招呼!”
“好吧,那天晚上的事情都是我不對,我也替我媽媽向你道歉,有時間的話我希望能馬上和你談?w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