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傻,自從知道自己懷孕以后精神狀態(tài)極差,也不和我商量怎么應(yīng)對,想來心里也是十分明白的!”王爸爸嘆著氣道,然后再次感慨著:“這事情我實在太對不起她了,這也是我為什么下定決心要挾王臺長那個王八,蛋的原因,只是想獲得一點補償,然后在離婚之際能夠盡量減輕她日后的生活負(fù)擔(dān)罷了?!薄澳阃跏瀣F(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窮光蛋,她們母女跟著我只有受苦的份,如果那王臺長不懼威脅,我也會想盡辦法讓你沈阿姨相信這孩子就是我的,等生下來后,再做親子鑒定,如果到時候如果那王臺長還是死不承認(rèn),那就直接將他告上法庭,申請獲取賠償,然后交給你沈姨,之后離婚,這就是唯一能夠補償?shù)耐緩搅?!”王雨馨的爸爸所說之話簡直駭人聽聞,為了能夠告一個人強,奸,竟然能夠忍受自己的老婆懷胎十月,將肚子里別人的“野種”生下來,這社會的倫理道德簡直遭到了一次嚴(yán)重的挑戰(zhàn)。
何明差點沒有冷笑出來,這算是補償嗎?
簡直是讓人不齒,不過現(xiàn)在他能夠譴責(zé)誰,又有什么資格譴責(zé)誰?
冷靜了良久,他突然發(fā)現(xiàn)王爸爸話中有話,然后問道:“王叔,如果那王臺長怕名聲敗壞,預(yù)先就給你一筆錢消災(zāi),沈姨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辦?”“怎么辦?當(dāng)然是到醫(yī)院打……”王爸爸滿臉疑惑的看著何明,大概覺得這個問題十分多余,既然得到了賠償,難道還能為別人養(yǎng)育后代,“喜當(dāng)?shù)辈怀?,不過還未說完,他又自嘲的笑笑:“那孩子到底也是你沈姨身上的一塊肉,反正到時候我會提出離婚,至于打不打,就看她了,我沒有資格做決定??!”何明腦袋又是一陣嗡嗡作響,那可是他的親生骨肉,怎么能讓別人決定生死呢?
訣不能袖手旁觀。
“小明,如果需要和那王臺長對質(zhì),我會找你的,如果他死不承認(rèn),到時候假如真要上法庭,希望你也能出庭作證!”王爸爸離開之時,不放心的吩咐。
何明木訥的點點頭,大腦中根本沒有空閑思考這些小問題。
何明精神恍惚的回到家中,在凌亂昏沉的睡去,整整兩個小時才清醒,內(nèi)心平靜了一些,大腦才恢復(fù)了一些思考能力,知道眼下自己最應(yīng)該做的,就是無論如何也要保住孩子。
當(dāng)下事情的發(fā)展有兩種可能性,第一:那王臺長死活不承認(rèn),王雨馨家爸爸不得不等那孩子出生。
第二,王臺長真的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錢解決所有問題,那王爸爸就沒有理由找借口來扭曲“事情”,這樣一來,孩子的生死就完全由極品人,妻來決定。
何明絞盡腦汁的思考著,如果是往第一種情況發(fā)展就糟糕了,到時候一旦鬧大,不僅極品人,妻名聲大損,而且孩子在經(jīng)過親子鑒定以后的命運也是堪憂的。
至于第二種情況應(yīng)付起來雖然也是十分困難,但至少單一得多,只需要搞定極品人,妻一個人,她愿意留下孩子就能相安無事。
具體該往哪個方向發(fā)展,最關(guān)鍵的人物顯然是那個王臺長,他的態(tài)度決定一切。
何明覺得自己應(yīng)該出手了,一定要掌握主動權(quán),才能保住孩子,也才能保住那極品人,妻的名聲,那個王雨馨的爸爸反正打算要離婚了,他將自己妻子名譽看得淡也是再自然不過。
不過他也很明白一個道理,就算真的如自己所愿,那以后該怎么和王雨馨的母子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