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對方居然是蘇銘那龜孫子。
“我不找你,你居然敢主動打電話來?”
何明冷聲說著,現(xiàn)在的他恨不得立刻將這家伙大卸八塊。
“呵呵,我想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多少有些疑惑吧,現(xiàn)在有空嗎?出了談?wù)勗趺礃???/p>
蘇銘倒也淡定,似乎根本不怕何明報復(fù)。
“好啊,給個地點吧!”
說實話,何明還真想從這蘇明嘴中證明自己的那些猜測,于是準(zhǔn)備暫時忍一時,先會會這家伙。
蘇明給了一個地點,那是一家咖啡廳,何明很快就到,說實話,對于這種最初的舶來品,他并不感冒,相比更喜土生土長的各類清茶,內(nèi)涵,平淡中卻是回味無窮,就像一種完美的生活,令人向往。
何明走里面,蘇銘那家伙已經(jīng)到了,淡定的坐在椅子上,那副二百五的樣子實在讓人生厭。
何明坐下,然后翹著二郎腿,直接無視對面的某個物體,他等著這龜孫子先開口。
“我想你也不蠢,應(yīng)該大概猜到了一些事情,沒錯,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馮芹的確和這事情有關(guān),酒里的料就是她加!”
蘇銘當(dāng)然對何明也沒啥好感,兩人又不搞,基,自然沒有耐心這樣相持下去,于是主動開口。
何明冷冷一笑,這事情果然和那賤女人有關(guān),看來自己又得討回一筆“香,艷”的張要討了,對于女人,最好的懲罰當(dāng)然不是動粗了。
“不過我想告訴你,如果你要報復(fù)的話,可以朝我來,至于馮芹,呵呵,等你能找到她再說吧!”
蘇銘一副了如指掌的神色道。
何明眼睛瞇了起來,按照這種情況來看,狼狽為奸陷害自己的兩個家伙早已做好了完全的準(zhǔn)備,現(xiàn)在那馮芹肯定已經(jīng)不在那酒吧了,天下之大,要再找到她,比登天還難,除非眼前的這龜孫子開口。
“放心吧,你認(rèn)為這事就這樣玩了,這筆賬遲早我得討回來,蘇雪小叔這份身份,救不了你!”
何明冷冷一笑,繼續(xù)說:“說實話,我覺得你很愚蠢,既然對我夏姨有意思,那么就不應(yīng)該對我下如此狠手,你這是自己給自己設(shè)置絆腳石?!?/p>
“老實告訴你吧,何明!”
蘇銘無所謂的一笑,說:“如果你是她的親生兒子,那么就算我真中了你的計策,也只得打掉牙齒往肚子里吞,可是你只是一個養(yǎng)子,她能將你名字加在戶口簿上,也不無可能將之去處!”
何明心里怒火一下子升了起來,自己和夏靜美的關(guān)系怎么樣,一個外人又有什么資格來指手畫腳,而且,這翻話中清晰的透漏出一個信息,這場“養(yǎng)母保衛(wèi)戰(zhàn)”如果自己輸了,那么失去的可不僅僅是和夏靜美之間可能的男女關(guān)系,甚至連養(yǎng)子這個身份也將喪失。
蘇銘這話說得的確夠絕,完全就將兩人放在了有你無我的位置上,他勝了,絕對容不下何明再留在桃源區(qū)。
這樣的話的確觸動了何明的逆鱗,如果不是公眾場合,他不敢保證自己今天不會成為殺人犯。
“其實事情發(fā)展到這里,我也不愿意,誰叫你用那么卑鄙的手段對付我,我這人有個脾氣,別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如果有人想害我,我必定加倍奉還!”
蘇銘一副迫于無奈的樣子,這仿佛是勝者的風(fēng)涼話。
“很好很好,我也是這性格,那么我們就騎驢看唱本了!”
何明冷笑連連,站起身來就甩袖離去,對于這蘇銘,他是恨到了骨髓里,打一頓兩頓,完全不能解心頭之恨,他要讓這不長眼的老小子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