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拿著手機,仔細的“觀摩”著里面的艷,照,滿意的神色驟然而升,他很想立刻將之發(fā)給柳沁月,不過卻也明白什么事情都要慢慢來,一步到位反而會產(chǎn)生負面效果,所以還是強忍住了沖動。
鄭偉自以為瞞過了妻子,第二天一下班,他就往家里打了個電話,說有事需要應酬,也不知道晚上能不能回去!
柳沁月失了魂似的掛了電話,忽然間那木訥的水靈眸子轉(zhuǎn)動了幾下,然后迅速出了門,駕駛自己的小車,直奔“榮威集團”而去,不過當她到達時,已經(jīng)不見了丈夫的蹤影。
鄭偉到達吳影的住處,自然忍不住動手動腳,自認為已經(jīng)得到了美人身,體的他并沒有再裝作彬彬有禮。
吳影不自然的躲避著,但也不好做得太明顯,終于還是被弄到了床,上,不過她技巧簡直可以用爐火純青來形容,就用一雙小手,不到半個時辰就將那老男人弄得一泄,千里。
鄭偉心中實在遺憾之極,本來想嘗嘗絕世尤,物那美妙身,體的滋味,哪想自己如此不爭氣,這么快便敗下陣來,五十多歲的他自然沒有什么資本立刻雄風再展,欲,望得到發(fā),泄,基本失去了性趣,想到家里的妻子,也不敢多做停留,穿上衣服便下了樓,開著車子就風風火火的離開了,當他到家時,竟然還不到六點。
柳沁月十分的意外,傻傻的問:“你不是去應酬去了嗎?”
“不要說了,那幾個家伙竟然爽約,說明天晚上再聚!”
鄭偉早已想好了借口,應付道。
“難道我真的錯怪他了?”
心中那點僥幸心理在作祟,柳沁月竟然有了這種想法。
晚上,她又在臥室中換好了那套性,感的內(nèi)衣,外面還是那件粉紅色的半透明睡衣,豐,乳、細腰、肥,臀、長腿,整個層巒疊嶂的嬌軀朦朦朧朧的顯露出來,一頭入云的秀發(fā)盤在腦后,又帶著淡淡的知性氣息,兩種不同的氣質(zhì)相互交織,實在極為挑,逗男人心底的欲,望。
當然,對于此時躺在床上的鄭偉來說,剛剛發(fā),泄不久,這番春光難掩的風景顯然無法勾引起他的眼球,如一個死似的躺在床上,本就細如縫隙的兩只小眼睛也不知道是睜還是閉。
柳沁月已經(jīng)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齡,以前之所以勾引何明,就是因為經(jīng)常偷偷摸摸的做那事,天一次,實在無法滿足,現(xiàn)在有了老公,能夠光明正大的索取了,所以想要痛痛快快的享受一下作為女人的性,福,所以也顧不得什么矜持,爬上床去,玉手朝丈夫下,面伸去。
可令她失望的是,搗鼓了半天,那話兒卻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像是一條死,蛇!
“算了吧!可能是太累了,明天晚上我再喂飽你!”
即便臉皮再厚,鄭偉也有些覺得不好意思了,于是找借口道。
柳沁月頹然的翻身躺下,這注定又是一個無眠的夜晚。
周四的下午,何明終于下了決心,拿出手機,換好一張新卡,然后將照片發(fā)了一張給柳沁月。
而此時的柳沁月,正坐在客廳中看著電視,短信提示鈴聲忽然想起,她逃出來一看,嬌軀猛然一顫,俏臉蒼白一片,大滴大滴的淚珠滑下臉頰。
雖然早有預料,但心中那點僥幸被徹底磨滅的感覺還是讓她感覺呼吸困難,連哭泣都沒有了什么力氣。
靜靜的伏在沙發(fā)上盡情的發(fā)泄著心中的痛楚,柳沁月腦海中浮現(xiàn)出得到這段婚姻之前所等待的漫長時間里經(jīng)歷的一個個難關,當聽到那個經(jīng)常和自己偷情的男人說要娶自己時,她感覺這世間一切事物都是如此的美好,可沒想才僅僅過了這么幾天……
柳沁月幾次拿起手機,想要打電話給丈夫攤牌,但心中卻十分茫然,一旦那樣做后自己以后該怎么辦?
“離婚?離婚了我該怎么辦?”
柳沁月夢囈般的說,像她這樣漂亮的女人當然不會愁嫁,但她十分害怕別人的冷言冷語,結(jié)婚的當天那么多人參加,特別是還有那么多大佬證婚,她基本上已經(jīng)變成了名人,要是這么幾天就和丈夫分道揚鑣,那世人會怎么看她!
特別是,她不知道改怎么和一直反對這場婚姻的二老交代?
“難道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丈夫偷情?”
柳沁月很是不甘心,她不想輕易放棄這段婚姻,但也不愿就這樣忍氣吞聲,愣了良久,一咬貝齒,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了!”
說完這句話,她走出了家門,駕駛著自己的轎車進入了那繁華的街道,心中被憤怒和悲哀填滿,自始至終,她都沒有看一下發(fā)送照片的號碼,當然,即便她立刻打電話回去,也肯定沒有什么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