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假期到來,生活趨于平靜,何明時間一下子多了起來,習慣了做父親的生活,倒也感覺沒什么不同了,整天還是該做的做,該玩的玩。
那是周五,夏靜美帶來了一個消息,這個周六的晚上,公司要舉行一次董事級別的高層聚會,家屬盡量參加,而這次聚會的發(fā)起人,居然是李素雅。
李素雅作為錦程最大資產(chǎn)份額持有者,發(fā)起這樣的聚會無可厚非,何明倒也沒有在意,他想到的是陳嫙,既然要求“家屬盡量參加”那么這女人有極大的幾率會去了。
說實話,距離上次見面,這一晃又是半年的時間,雖然兩人表面上水火不容,但是在何明心里,對這個女人還是無法忘懷,這么久,多少還是想見上一面了。
第二天傍晚,何明早早的起床了,然后自認為很帥的打扮了一番,但是出門剛被美艷養(yǎng)母看到,卻又被推了回來,理由是不夠莊重。
何明有些無奈,像他這樣大的年紀,對于“莊重”這個詞的理解也僅僅限于書本上,眼光方面還真難以判斷,當然對于自己的打扮被人質(zhì)疑,他沒有任何的不滿,對于夏靜美的眼光,他是無條件的相信。
夏靜美雖然名義上是他的養(yǎng)母,事實上年紀也不是很大,審美觀自然不會很落伍,她的眼光十分獨特,就拿平日的上班的裝束來說,雖然都是不同顏色的ol制服,她卻總能來個畫龍點睛,在能夠隨意搭配的絲襪上下工夫,每每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讓人覺得嚴肅卻又不死板,莊重卻又隱隱散發(fā)出一股難言的誘,惑力。
就拿現(xiàn)在她的穿著來說,一條白色的中長百皺裙,彰顯出高貴的氣息,微顯露背的設(shè)計,可以看到那細膩的大片肌,膚,如美玉般光潤細膩,如云秀發(fā)簡單的盤成少,婦鬢,雍容成熟的氣質(zhì)覆蓋了一絲浮華,晶瑩的耳垂上掛著一對星形的耳墜,有五彩的光暈流動,承托粉底俏臉,更添唯美,低領(lǐng)下,兩邊玉,峰露出冰山一角,擠壓而成的深邃溝壑足以吞噬男人的神魂,豐,乳細腰,裙擺齊膝,修長的小腿筆直纖細,覆蓋著一雙半透明的絲襪,表面有蝴蝶圖案浮現(xiàn),隱隱透漏一層銀色的光芒,仿佛在那細膩的肌膚上翩翩起舞,玉足上是一雙露趾的銀色高跟鞋,精美華麗,露出的玉趾前端,涂抹了粉色指甲油的趾甲在絲襪下若隱若現(xiàn),神秘誘,惑。
何明真是有些佩服那些設(shè)計絲襪款式的人,絲襪本來就已經(jīng)是一種體現(xiàn)性,感到極致的東西了,再加上在上面設(shè)計一些唯美的圖案襯托,越發(fā)的美得讓人無法直視。
當然,這種精美到極致的絲襪很少有女人穿,當然不是因為名貴,而是很少有腿形能夠配得上它們的,要是沒有自知之明,只能徒增笑料而已。
看著美得驚心動魄的養(yǎng)母,何明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絲自豪感,這樣的尤,物,大部分男人恐怕只要能搭上一句話,都會樂得睡不著覺吧,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能跟她同睡一屋檐下。
“這打開是上天對我過去十多年所受之苦的補償吧!”
何明如此在心里感慨道。
坐上養(yǎng)母的車,半個時辰后來到了聚會地點,那是一家十分高檔的酒店,裝潢奢華,環(huán)境優(yōu)雅,倒也適合這樣的聚會。
大廳中早已準備就緒,一張大圓桌上已經(jīng)擺滿了美食,服務(wù)生來來去去的忙碌著,而一邊站著幾個為入座的人,其中兩個極其靚麗的身影引起了何明的注意,那正是李素雅母,女。
李素雅穿著一件黑色的連衣窄裙,細膩的肌膚越發(fā)的雪白,秀發(fā)同樣潘成少,婦鬢,雍容典雅,薄薄的布料將那葫蘆形的身材完全勾勒出來,偉岸的酥,胸呼之欲出,纖細的腰身盈盈款款,豐,滿的臀,部極具張力,葫蘆形的曲線是那么的火爆,讓人垂涎,超裙擺離膝至少還有三十公分,兩條美,腿幾乎完全顯露,上面裹著一層灰色的絲襪,形成一種反差,讓顏色的搭配不單調(diào),玉足上則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一塵不染,散發(fā)出淡淡的烏光,增添一絲魅惑。
而陳漩則穿著一件雪白的鏤空雪紡衫,酥,胸不甘的頂起驚艷的弧度,已經(jīng)足以讓大多數(shù)的女人自卑,一頭天然淡紅色的秀發(fā)微卷,隨意披散,從一邊香肩垂下,完美的五官無可挑剔,淡妝點綴,少女的清晰不失,卻也增添一絲成熟的女人味,她下,身則穿著一條大紅色的七分褲,宛如絲襪加厚版的布料將臀腿部分的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那渾圓的臀,部像極了一個成熟的大桃子,表面光滑圓潤,讓人忍不住真向咬上一口,兩條玉,腿苗條筆直,絲毫沒有o形的傾向,夾,的是那么的緊,那么的誘,人,似乎如處,子般,欲拒還迎的呼喚男人去探索期間的秘密,而她那雙玉足上則穿著一雙淡紫色的高跟涼鞋,使得如模特般的魔鬼身材越發(fā)的另普通男人自卑,不敢有絲毫的褻瀆之心。
這絕對是一對極品的母,女花,要是哪個男人能夠同時占有,即便只是一天,也不枉此生了。
兩家人無論“老小”,都有些水火不容,不過到底是交際需要,相互應付般打了招呼,當然只是皮笑肉不笑,何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錯覺,他甚至能夠體味道對面母,女兩那做作的笑容掩飾下的目光帶著一種想要殺人般的沖動。
接下來,何明在夏靜美的介紹下,先后認識了其他四五個所謂的公司高層和他們的家人,他心里明白,錦程真正的高層只有兩個,一個是李素雅,一個是自己那美艷養(yǎng)母,而呂家那些剩余的資產(chǎn)又被撤走,其他這些所謂的高層董事,現(xiàn)在加起來恐怕都不足總資產(chǎn)份額的百分之五,所以面對時心里自然沒有多少的拘束。
其實對于錦程這樣的公司來說,百分之五,那可是好幾億,就算平坦到現(xiàn)場的幾人,那也是人人都資產(chǎn)過億,名副其實的億萬富翁,足以讓普通人仰視了,不過誰叫現(xiàn)在何明也不在是那個落魄的孤兒了呢,自然眼界很高。
不過有一個人引起了何明的注意,那是個五十歲左右的禿頂中年,名叫蔡成,長得真有些矮挫,當然如果有人因此而小看于他就大錯特錯了了,這龜,兒子居然是現(xiàn)在錦程的董事會主席,他所憑借的,正是陳嫙手里那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他為陳嫙代言。
人都到齊,加上家屬其實也就是十多個人,大家圍坐在桌子周圍,倒也不算很吵,何明母,子以及李素雅母,女自然成了巴結(jié)的對象,一個個熱情的敬酒,看著那張張符合般低眉順眼的嘴臉,何明感覺很不適應,如果不是礙于大局,他真想起身離開。
酒過三巡反過五味,夏靜美開始皺起了了額頭,露出一絲痛苦之色,道:“今天這紅酒怎么那么醉人,我分明沒有喝多少啊?!?/p>
何明聞聽此言,也覺得有些奇怪,自己經(jīng)過這一年多的鍛煉,酒量已經(jīng)很大了,可是現(xiàn)在都覺得腦袋有些暈乎起來。
“不行了,再喝我就要倒了!”
看到還有人來敬酒,夏靜美趕忙拒絕。
“夏董事,怕什么,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玩?zhèn)€開心嘛,如果真的倒了,這是賓館,又怎么會缺少休息的地方!”
一個人勸解道,贏得周圍之人紛紛附和,夏靜美無奈的擺擺手,然后軟軟的靠在了椅子上,看來真有些醉了。
何明也覺得腦袋里越發(fā)迷糊了,可還是提起精神來,不然自己也醉了,誰照顧美艷養(yǎng)母,不過這種設(shè)想只是徒勞,很快他就有些堅持不住了,靠在椅子上,意識逐漸遠去,最后隱隱聽到有男聲嘲笑:“哈哈,夏董事和她兒子不愧是母,子倆,酒量都這么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