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臉上不由得掛出了邪惡的笑容,要想將一個女人弄醉那是再容易不過,傻子才會絞盡腦汁的去勸,高智商人才一般都是偷偷的在酒里加東西。
當然加東西也不能隨便亂加,因為那是要負責任的,酒嘛,要加只能是加酒精了。
一個男人無論再什么時候強行和一個女人產生關系都要負法律責任,除了“酒后亂性”之外。
水冰凝逼不得已答應了下來,本來起初還有些矜持,但是兩杯酒下去也來了火氣,畢竟是人都會有爭強好勝的心里,于是就和蘇雪叫上了勁。
“我說何明,你光看著算什么?你也的來??!”
蘇雪忽然反應過來,兩個女人在這里爭得明爭暗斗,卻有一個人老神在在的在一旁圍觀,實在很吃虧,于是將矛頭拋向了何明。
何明頓時一樂,憑借自己這從那不知道現(xiàn)在身處何處的死鬼爸媽那里遺傳而來的嗓子,要想擊敗這兩個女人那還不是向吃飯喝水那么簡單,于是也不猶豫,連連說好。
當然,他也不是傻子,不能表現(xiàn)得太好,要是將這兩個女人嚇退了那就沒趣了,于是有的地方故意裝作五音不全,這還引起了兩個女人的嘲笑,這就是所謂的欲擒故縱吧。
何明一連三回都故意輸,連干了三杯啤酒,這讓兩個女人臉上笑開了花,興致越發(fā)高漲起來,居然把矛頭一致對準了他。
“先讓你們樂,等下有你們哭的!”
何明故意認輸除了不想把兩個女人嚇退,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盡快將桌上不多的幾瓶啤酒解決,這樣一來再拿的時候才好動手腳。
終于在何明的狼吞虎咽之下,桌上僅剩的三瓶易拉罐啤酒消失了,于是他便轉身去拿,這下兩個女人誰也沒有攔,顯然她們以為就算是再多,也是何明一個人喝。
何明來到廚房里,然后偷偷搗鼓出一瓶美艷養(yǎng)母專門買來招待來客的五糧液,然后拿出幾瓶瓶裝啤酒打開,咕嘟咕嘟的紛紛狂倒掉四分之一,然后朝里面兌,這樣的量就算是那兩個女人很快打退堂鼓也夠她們受的。
何明搞好,然后小心翼翼的將蓋子蓋嚴,使之看起來和原狀的差不多,事實上這就是他故意選擇瓶裝的原因,因為易拉罐的不好作假。
對于何明為什么換成了瓶裝,兩個女人顯然沒有多大的興趣,催促何明趕快入場,水冰凝喝了幾杯酒,臉蛋已經開始泛紅了,舉止也不再那么的束手束腳。
何明將啤酒放在桌上,信號他是在場的唯一男士,開瓶這種體力活自然歸他,否則還真不好解釋為什么每個瓶蓋都是松的。
何明又故意輸了兩場,接下來他知道就算自己酒量不錯也不能再裝逼了,那可是高度白酒,一不小心什么時候被撂倒了都不知道。
當然他也不會突然干出什么“一鳴驚人”的傻事,只是中間將吐字什么的拿捏準,分數不高,但是接下來的幾個回合也能和兩個女人來個各有勝負。
“怎么感覺這啤酒這么辣呢?”
蘇雪忽然似乎察覺到了不對,皺著柳眉道。
“或許是牌子不同的原因!”
何明打著哈哈說,水冰凝顯然不怎么確定,也沒開口。
逐漸的,看著兩個女人開始醉意上浮,何明開始加力了,兩個女人連干了三杯之后開始投降了,不過此時她們已經差不多了,干了那么多的高度白酒,不醉也真沒天理了。
看著兩個女人開始出現(xiàn)醉態(tài),何明雖然還沒什么感覺,但是他知道自己最好裝一下的好,于是也做出一副神色僵硬吐字不清的神色。
兩個女人因為酒精的關系,行為舉止開始變得有些不規(guī)矩起來,藕臂玉,腿,花枝招展,看得何明有些呆了。
水冰凝之前因為覺得自己是個“電燈泡”和外來客,所以座位選擇了隔著蘇雪的高背沙發(fā),那個位置正好在何明的側對面,此時她身上的外衣已經垂落到了沙發(fā)上,穿著紫色性,感睡衣的嬌,軀本就撩人之極,哪想她現(xiàn)在神經有些粗大,一雙修,長的玉,腿居然蜷縮上去,睡裙的下擺本就很短,她只要微微一動,雙腿間的縫隙就完全暴露在某個色,狼的眼里。
何明表面上在裝醉,一雙色眼卻是死死的盯住那雪白渾,圓的大,腿和其間不時暴露的春,光,酒精加上欲,火,整個人差點沒有熱得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