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躲著我干什么”
“誰躲你了”
“沒躲你現(xiàn)在這是干什么,心虛”
“我沒心虛!”
“你其實在學校根本就沒事干,對不對”
“你看著我!”陸一凡將手搭在江梨肩膀上,直視著江梨,前所未有的嚴肅道。
演講結(jié)束后,陸一凡就攔住了想要溜之大吉的江梨。
現(xiàn)在二人在遼沈大學的停車場,陸一凡讓江梨看著自己,讓她說清楚。
江梨見躲不過去,索性心一橫,對著陸一凡咬牙怒吼道:“我喜歡你,你知不知道!可我喜歡你,姐姐也喜歡你!”
“你為什么要逼我,為什么要來找我!我本來不想說的!”“讓我們就像之前那樣不好嗎!你干嘛要抓著我不放,非要我說出來!我不想說出來!”
江梨一連說了很多,說完之后就掙脫了陸一凡那早已無力的束縛,蹲在地上毫無顧忌的把頭埋在膝蓋上大哭了起來。
要不是陸一凡今天非抓住她不放,再加上這些天接連的刺激,今天又看到陸一凡把衣服借給別的女人,可能她這一輩子都會躲著陸一凡,一輩子也不會把這個自己藏了這么久的秘密說出來。
陸一凡則是愣住了,他從沒想到江梨竟然會這樣說,更沒想到江梨也喜歡自己。
江梨蹲在地上哭泣,陸一凡則是站在原地思索著先前的頭緒,他想了很多,也想明白了很多。
確實,很多事都說的通了。
為什么江梨只會和自己對著干,為什么她要在自己和江穎在一起的時候離開這個家,為什么那天晚上會走錯房門。
可這種事他竟然還是逼著人家對自己說出來的,這一刻,這個一直自詡聰明的人覺得自己其實很傻。
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天天和自己生活在一起,他竟然毫無察覺。
二人一個還在哭,一個卻已拿出了香煙,悶抽著。
陸一凡沒有去安慰江梨,唯獨這件事他不能。
過了很久,這里只留下了一道孤寂落寞的背影和一個蹲在地上哭泣的女孩。
……
“萍兒啊,你說的這個男生確實不錯,二嬸回去就和老爺子說,這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怎么樣,你和他處的什么地步了”
葉萍的二嬸正眉飛色舞的說著她對陸一凡是如何如何的滿意,就好像陸一凡已經(jīng)是她葉家的女婿一般。
葉萍則是有心想開口解釋一番,卻始終找不到開口的契機。
“萍兒啊,你和二嬸怎么還不好意思呢,我告訴你,女孩子是要矜持一些,適當?shù)踔鴮ψ约河泻锰?,但也不能太過了,我觀察那小子,脾氣應(yīng)該不好吧,所以遇到這種人我們就不能太過了?!?/p>
“二嬸倒也不是不懂你的想法,擔心人家瞧不上我們,但你想想,就連趙家都要給你爺爺三分面子,誰敢瞧不上我們。”
“萍兒啊,這小子真是個商業(yè)鬼才,你看看他剛才說的那些,一套一套的,就連我都差點信了他,掙錢還美其名曰要搏個好名聲,但就是剛才那幾句,我估計他最起碼就要大賺一番,本來是學校請人家,可你看看他,就連這種事都能將自己的利益獲得最大化。”
“萍兒啊,不是二嬸說,遇到一個合適的不容易,他不比那些只會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們強多能干的一個小伙子,雖然現(xiàn)在還有些配不上我們家,但那也只是一年半載的事,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