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水蛇家里除了啤酒之后真的再也找不出任何吃的了。吳巖只好跑出去買了兩份盒飯。
兩個人吃著盒飯喝著啤酒,吳巖這次學聰明了,還沒喝之前他先看了看啤酒的保質(zhì)期。見啤酒沒過期才敢大膽喝起來。
水蛇心里暗樂,這兒的啤酒都沒有過期,但是啤酒里放沒放藥他就看不出來了吧。
吃完飯之后,水蛇跑進臥室說要睡個美容覺去。
吳巖不敢說話,等水蛇關(guān)上臥室門后,才撇著嘴小聲嘀咕道:“都長成這樣子了,還睡美容覺。這就是拿盆開水往你臉上澆也是給你美容了。”
當然,這樣的話,吳巖可不敢說出來。他可不想再讓水蛇拿著菜刀滿世界找他了。
在客廳里抽了兩根煙,吳巖走進臥室,對著躺在床上水蛇說道:“我走了,你好好睡覺。下次不要再用這么笨的辦法了。我說過我的事情我想親自解決。不想讓任何人插手?!?/p>
說完之后,吳巖也不管水蛇有沒有聽到,關(guān)上門就離開了。
聽到門聲后,水蛇張開眼睛,眼睛里閃出一抹異樣的表情,最后只能嘆了口氣。
吳巖回到酒店后,洗了個澡,躺在床上后又拿起名單看了起來。最后在一個島國人的名字上畫了一個叉。
夜晚,天色有些陰沉。
已是深夜,一家小院里還亮著燈。
一個黑影翻墻而入。靜悄悄的朝亮著的房間里逼近。
來到窗戶前,吳巖聽到里面?zhèn)鱽砟腥说牡秃鹇暫团藡擅牡纳胍髀?,女人嘴里還叫著:“亞美爹?!?/p>
吳巖對島國語言再精通不過了。這可都是自學成才的。以前沒少看島國的成人教育片。全都是跟著上面學會的。
吳巖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了,這家伙今天即便死也值得了。至少還能最后享受一次飄飄欲仙的感覺。不像昨天赫爾本那個家伙一樣,最后連人家水蛇的手都沒碰一下就死掉了。
過了約莫十分鐘,里面的聲音更大起來,最后在男人最后一次低吼和女人快的尖叫中結(jié)束。房間里頓時安靜下來。
吳巖沒有立即動手,坐在窗戶邊靜靜等著。
過了五分鐘,房間里的燈滅了。頓時四周變的一片黑兮兮的。
吳巖知道這個時候是男人和女人警惕性最低的時候,這個時候下手是最佳時機。他沒有猶豫,貓著腰來到門前,稍稍推了一下門,沒想到門竟然開了。
吳巖真不知道這家伙是忘了還是從來沒有鎖門的習慣。不管怎么樣,只要能進去就好。
吳巖從后背拔出軍刺,靜悄悄朝床邊逼近,來到床邊后,仔細看了一下,一個頭長一個頭短的。吳巖絲毫沒有猶豫,舉起軍刺直接朝那個頭短的家伙刺去。
“噗嗤——”
軍刺入肉之后,出近乎實質(zhì)性的破空聲。
那個島國男人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永遠睡了過去。女人聽到了響聲,睜開眼看到床邊站著一個黑影,頓時想大叫起來。她剛張開嘴巴還沒來得及呼叫,一直冰涼的手立馬捂住了她的嘴巴。接著她感覺脖子上一涼,一股液體從她的傷口上緩緩流出來。
做完這些后,吳巖把女人放在床上,冷冷看了兩人一眼,雖然不知道你們是不是夫妻,不過你們兩個能死在一塊也算是一種緣分,到下面做夫妻吧。
從小院里走出來,吳巖看了一下四周,不得不承認這家伙真的很聰明,竟然在郊區(qū)鄉(xiāng)村找了這么一個小院,如果不是水蛇提供的資料詳細,吳巖也萬萬不想到這家伙會藏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