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qū)大門關(guān)著門,吳巖沒辦法進去,就在這個時候,從里面正好走出一個大門,把門打開后,吳巖趁機走了進去。
吳巖沒有任何停歇,一口氣上了頂樓。在路過o的時候,吳巖稍微注意了一下,卻沒有停下來。
上了頂樓后,吳巖站在上面往下敲了敲,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層樓的管道。正好有一處管道和窗戶挨得很近。吳巖做了個標記,隨后就匆匆下了樓。
走出廣茂小區(qū),吳巖想了一下,找了個公用電話,撥出一個號碼,還沒等他開口說話,對方就咋呼起來:“臭小子,我勸你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F(xiàn)在水蛇那小妮子真瘋了。滿世界找你,說什么也要割你。”
“不會吧,為什么?”吳巖現(xiàn)在還在云里霧里,他都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你還問我為什么,你問問你自己到底對人家做了什么?昨天晚上水蛇那小妮子給我打電話,說什么讓我說出你的下落。先不說我不知道你在哪兒,我就是知道了也不能說啊。你還是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吧。等那小妮子氣消了再出來?!?/p>
吳巖張了張嘴巴,忽然想起他在水蛇臉上畫的王八,這娘們不會為了這點小事滿世界找我吧?
“臭小子,這件事我是幫不了你了。水蛇已經(jīng)放下狠話,誰要是敢替你說話,她就先割誰。你也知道那小妮子的脾氣。估計公司里除了冰嵐沒有誰敢?guī)湍??!?/p>
“公司里不是還有幾個女人嗎?讓她們來幫我說說啊?!彼呔褪窃賲柡Γ膊荒芨钆税?。
雷老嘆息一聲,說道:“你覺得她們敢和水蛇對著干嗎?再說了,水蛇和她們的關(guān)系這么好,你覺得她們會幫你嗎?”
聽到雷老這句話,吳巖無奈搖了搖頭,丫的,再帥有個屁用。還不是讓人追著割雞。吳巖都懷疑他這點小玩意兒是不是觸犯哪位太歲了。
“行了,不和你說了。我要去打麻將去了。你自求多福吧。”不等吳巖說話,雷老就掛了電話。
什么人啊這是,他都被人追著割雞了。這幾個老家伙竟然還有心思打麻將。老子的雞就那么不值錢?還不如麻將里的幺雞?
吳巖掛了電話,倒吸了一口氣,不就是做了件惡作劇嗎?這娘們也太小氣了吧?吳巖覺得趕緊找完這幾個王八蛋后遁走。要是在澄海市,說不定哪天就和這娘們碰頭了。
想起碰面之后,水蛇拿著刀追著他,大聲叫著:“王八蛋,別跑,快把雞給我,讓我割掉。”
想到這兒,吳巖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這種事水蛇肯定能做出來。
吳巖離開十分鐘左右,一輛車駛過來。水蛇從車上走下來,手里還拿著一個儀器,嘴里喃喃說道:“不對啊,剛才明明檢測到和雷老頭通話的地方在這兒呀,怎么不見了?”
她四處看了一下,見到廣茂小區(qū)。猶豫了一下,心里想道:“這家伙不會在這兒躲著的吧?”
水蛇在小區(qū)里逛游了一圈,卻沒現(xiàn)任何跡象。就在她走出大門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人,更確切的說走來一個外國黑人。
外國黑人直愣愣看著水蛇,就在水蛇想要離開的時候,他忽然擋住水蛇的去路,用著憋足的華夏語說道:“小姐,要不要一塊玩?我給你這個數(shù)。”說著,他就伸出五個手指頭。
麻痹的,竟然把老娘當(dāng)成站街女了?水蛇本來就有氣,遇到這種事更是氣上加氣。她冷哼一聲說道,伸出手指頭搖晃著說道:“no,no。你這個數(shù)太少了。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聽到水蛇這么說,黑人果斷又伸出五根手指頭,艱難說道:“一百美金怎么樣?”
水蛇撇了撇嘴,說道:“一百美金就像要老娘的身體。你也太小看老娘了?!?/p>
黑人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后再次伸出五個手指頭:“二百美金?!?/p>
這不是一百五十美金嗎?怎么成了二百美金?
水蛇猶豫了一下,找不到吳巖那個王八蛋,就先從這個黑人身上取點利息吧。反正天底下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