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斯哼了一聲,說道:“現(xiàn)在你說什么都沒用,你們?nèi)A夏有句話說得好,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現(xiàn)在中毒,已經(jīng)成為了廢人。廢人就是失敗者,失敗者根本沒有資格說話?!?/p>
在戴維斯眼里,吳巖是因為中毒才變成這樣,至于氣,他根本不知道。華夏功夫博大精深,他當(dāng)然不知道氣是何物。
而吳巖口中的氣也并不是像我們電視上看到的那樣,只要有了內(nèi)氣,就可以飛天走地。
其實,每個人都有氣,也正是這種氣讓我們可以行走,可以吃飯,可以愛愛。只是大部分人并不懂的如何開。比如說,當(dāng)我們用盡力氣搬一件很重的東西的時候,我們往往就會屏住呼吸,目的就是讓這種氣能夠稍微體現(xiàn)出來。當(dāng)然,這只是一少點而已。
舉個簡單的例子來說,我們的大腦里有成千上萬個腦細胞,可是真正能得到開的卻少之又少。
這種氣到底是什么,吳巖也不知道,即便擁有氣的人也不知道這是什么,但是他們能感覺到有,也可以利用。
吳巖沒有說話,又點了一支煙,笑著說道:“好吧,我現(xiàn)在是失敗者,我沒有說話的權(quán)力。你們聊,商量好了誰殺我再說。”
紫羅蘭手中忽然多出一把匕,還沒等戴維斯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將匕架在了戴維斯的脖子上,冷聲說道:“把槍放下。不然我會毫不猶豫殺了你?!?/p>
“紫羅蘭小姐,不要忘了你的匕在對著誰?”戴維斯很生氣,自己堂堂一個伯爵,竟然讓一個娘們拿著匕比劃來比劃去。
吳巖笑了起來,調(diào)侃說道:“現(xiàn)在的女人早就不玩針線了,她們玩的可是刀槍。我說你一個大男人讓一個女人用刀架著,你臉不臉紅?要是我的話,我肯定一頭撞死在門上?!?/p>
“你不也敗在了我手中嗎?”紫羅蘭冰冷說道。
吳巖臉上一紅,嘿嘿兩聲,說道:“我和他不一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廢人了。你們?nèi)魏我粋€人都能殺了我。我現(xiàn)在不是男人了?!?/p>
——能說出自己不是男人的男人,估計也只有吳巖這個無賴才能說出來。你丫的說自己不是男人,你襠下的那點玩意兒怎么回事?有本事你剁了去。
“紫羅蘭小姐,如果你現(xiàn)在把匕放下,我就當(dāng)這件事從來沒有生過。我不會向組織稟報。如果你真的執(zhí)意如此的話,那就別怪我了?!贝骶S斯冷冷說道。
“你在威脅我嗎?”紫羅蘭嘴角揚起一抹不屑,說道,“就連侯爵大人也不能威脅到我,就憑你?”
吳巖抽著煙不說話。好不容易看到別人干仗,這個時候還是少說為妙,萬一一會兒打起來傷著自己怎么辦?
就在這個時候,吳巖的手機忽然響了。吳巖臉色一變,他出來的時候只拿了公司給他的手機,知道這個號碼的人除了公司的幾個老家伙之外,很少有人知道。
他訕訕笑了起來,拿起手機說道:“不好意思,鬧鐘響了。我這就關(guān)上。”
“住手?!弊狭_蘭和吳巖同時說道。
吳巖才不管這個的,伸手就要關(guān)掉。
就在這個時候,戴維斯忽然扳動了扳機。
“砰”吳巖胸口中了一槍。
他身體上原本就有傷,再次中了一槍后,身體猛然顫抖了幾下,即便如此,他仍然咬緊牙關(guān),將手機扔出窗外。
戴維斯還想開槍,紫羅蘭心里莫名其妙一慌,直接推開戴維斯。
“砰”
這一槍沒有擊中吳巖,而是打在了墻上。
吳巖低頭看著胸口的血液,紫羅蘭說的沒有錯,這種毒確實和血液混合在了一起,因為從槍口里流出的血液依然是黑色。
吳巖無奈笑了笑,他想過很多種死法,甚至連最殘忍的死法都想過,可是他卻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這樣死去。
戴維斯很不滿紫羅蘭推開他。想了一下說道:“好,你殺了他。我去下面找題?!?/p>
紫羅蘭沒有說話,她看著吳巖緩緩倒在地上,心里變的很矛盾。她以為至少殺了這個男人,她的的仇就能報了??墒钱?dāng)吳巖倒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高興。
這個男人得到了她的身體。而且曾經(jīng)揚言饒她一命的男人就這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