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這兩天的時間里,澄海市忽然流傳開了關于“號文件”的事情,反正鬧得滿城風雨。就連路邊掃地的大媽見到熟人都會笑呵呵問道,你是不是找到號寶藏了。
一座諾大的會議廳里,慕容烈,白老還有好多核心的人物全坐在里面,沒有人說話,氣氛很壓抑。
過了良久,白老敲了敲桌子,說道:“你們對外面的傳言怎么看?”
這時,一個頗為年輕的人接過話說道:“我覺得這件事是有人特意而為,‘號文件’的保密措施我們都知道,沒有幾個人知道這件事。我看我們里面有內奸才對。”
慕容烈點了點頭,不過他依然想不明白:“在場的人都是‘號文件’的核心人物,要說這條消息流傳出去那就是從我們這些人流傳出去的?!?/p>
“你這話什么意思,聽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都成了嫌疑犯?”其中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老人不滿說道,“我們?yōu)榱恕栁募?,每天都在負荷工作,甚至連家都不能回,我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這倒好,出了事情把我們當成嫌疑犯了。”
“莫老,您別激動。我也是就事論事,并沒有說把你當成嫌疑犯?!蹦饺萘艺f道,“可是除了這個通道之外,你覺得還有其他人知道‘號文件’的事情嗎?”
“有。”一直沒有說話的龔教授開口說道,“小烈,還記得當初你領來一個小子嗎?他就知道關于‘號文件’的事情,還是你把他領到實驗室的,這件事白老也知道吧?”
慕容烈聽到這話后,說道:“吳巖不是那種人,我相信吳巖的為人。他要是想把這件事公布出去,早就說了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p>
“話可不是這么說的,人心隔肚皮。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會說出來?”其中一個人諷刺說道,“嘴上口口聲聲說內奸出現(xiàn)在我們當中,沒想到人家倒來了一個賊喊捉賊。現(xiàn)在好了,事情敗露了,我看你怎么解釋?”
慕容烈嘴角微微上揚,說道:“聽趙董事的意思,白老也是內奸嘍?這件事白老也知道,不信你可以問龔教授,當初是龔教授給白老打的電話,經(jīng)過白老的同意,龔教授才敢讓吳巖進去的?!?/p>
顯然,老白的地位很高,見慕容烈把白老拉出來,那人只是咳嗽了兩聲不再言語。
慕容烈接著說道:“現(xiàn)在吳巖受了傷,成了植物人。而這件事是在他成為植物人之后才散布出來的。你覺得他會說話嗎?”
那人依然不說話。臉色也變的慢慢不好看起來。
慕容烈有種的理不饒的架勢,接著說道:“難不成趙董事是不是覺得植物人也有說夢話的習慣,這件事是吳巖成為植物人之后說夢話讓人聽到了?”
“你——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咱們現(xiàn)在是在商量問題,不是在這兒討論植物人能不能說夢話的?!蹦侨私K于忍不住開口反駁了。
“可是你剛才說我賊喊捉賊,而且還說這件事是我?guī)нM去的人說出來的。這頂大帽子扣在我頭上,我可擔當不起。”
“行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咱們還是說說這件事吧?!卑桌弦妰扇顺臣埽B忙阻止說道,“事情已經(jīng)出來了,我們在這兒爭吵也沒用。不如說說下一步該怎么辦?!?/p>
聽到白老的話,慕容烈和那個人都不再說話。
幾個人討論了半天也沒討論出結果來,最后只得先讓電視臺把謠言平息了,然后再看看事態(tài)的情況。
等到所有人走后,慕容烈悄悄走到白老跟前,小聲說道:“白老,我有事要和你說,如果不忙的話請到我辦公室里來。”
白老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兩人來到辦公室后,白老坐在沙上,問道:“小烈,找我什么事?”
慕容烈先給白老沖了一杯茶,放在白老面前后,才坐下來說道:“白老,我有件事想和商量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