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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蛇撇撇嘴,玩味笑著說道:“我給你,你敢要嗎?”
吳巖想了一下,搖搖頭無奈說道:“算了,你還是留著開吧?!?/p>
“那就少廢話,到時(shí)候把錢打我卡上。”水蛇說道。
吳巖不說話了,這娘們都把雷老頭搬出來了,要是自己在說話的,指不定還能搬出誰來呢?
少說話,多做事。這才是硬道理。
一路上,吳巖沒再敢張口,水蛇開著車也沒有多說話。兩個(gè)人一路無語。
來到水蛇的家,還是以前住的那個(gè)地方。
打開門后,吳巖使勁聞了一下,疑惑說道:“你家里怎么有股霉味,你好長(zhǎng)時(shí)間沒來住了?”
水蛇翻了翻白眼,從冰箱里拿出兩罐啤酒,說道:“過期的喝不喝?”
“咱啥沒喝過。過期的怕啥?!眳菐r伸出手說道,“你都敢喝我為什么不敢喝?!?/p>
水蛇沒說話,扔給他一罐啤酒,自己打開一罐喝了起來。
吳巖坐在沙上,喝著啤酒問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這些天不會(huì)真的出去找我去了吧?”
“廢話,你還真以為老娘是出去勾搭帥哥去了。老娘在海南待了那么長(zhǎng)時(shí)間,都快把海南溜達(dá)一遍了。你說是不是找你去了?”水蛇想起這件事就生氣,她辛辛苦苦跑到海南去找人,沒想到人家一聲不響就跑回來了。
吳巖訕訕笑了笑,說道:“我就知道俺家蛇蛇最疼我了。要不然說在公司里我和蛇蛇的關(guān)系最好了。您老也不要生氣,我錯(cuò)了還不行嗎?那輛車就當(dāng)我送你的。明天我就把錢打你卡上?!?/p>
水蛇翻著白眼說道:“不是就當(dāng)送我了,是必須送我了。臭要飯的,你說自從咱倆一起來到澄海市,你幫了你多少次,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我都快成你的傭人了?!?/p>
吳巖使勁點(diǎn)著頭說道:“我知道,我心里都明白,蛇蛇,你也知道我什么人,我心里都明白,只是我嘴上不說而已。要不這樣,等有時(shí)間了,我一定送你一份大禮物?!?/p>
“別等有時(shí)間了。我現(xiàn)在就看上了一個(gè)。”水蛇臉上忽然浮現(xiàn)出一抹詭笑,說道,“乞丐,我今天來的時(shí)候路過一家金店,反正時(shí)間也不急,我就到里面溜達(dá)了一圈。你還別說,我真看上了一枚戒指。只是有點(diǎn)貴,我沒有那么多錢?!?/p>
吳巖總算明白了,這娘們?cè)瓉硎窃谶@兒等著他。不過他也不是小氣的人,連車都送了,也不差這一枚戒指。老子又不是沒有錢。買就是了。
他大手一揮,說道:“買了。咱不買一枚,咱買兩枚。不就是戒指嗎?咱還買得起?!?/p>
聽到這話,水蛇的小腦袋就像小雞吃米一樣連連點(diǎn)頭,笑嘻嘻說道:“我就知道乞丐最疼我了,在公司里咱倆的關(guān)系是最好的。我就知道你對(duì)我最好了。”
吳巖喝著啤酒,笑著說道:“那是必須的。蛇蛇,在公司里誰要是敢看你不順,我第一個(gè)抽他丫的?!?/p>
“還真有個(gè)?!彼呷粲兴蛘f道。
“誰?是白虎還是那頭蠻牛。一句話的事,我立馬打得他連他媽都認(rèn)不出來他來。”
水蛇搖了搖頭,說道:“都不是。是冰嵐。”
“噗嗤——”
吳巖把剛喝的酒吐了出來,他擦著嘴巴疑惑看著水蛇,說道:“人家冰嵐怎么得罪你了?”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看水蛇很不舒服?!彼咭槐菊?jīng)說道。
人家都說女人不講理,吳巖現(xiàn)在才現(xiàn),這哪是不講理,這是死不講理。就因?yàn)榭慈思也皇娣?,就要去揍人家。而且還是揍得冰嵐?
“這個(gè)——冰嵐肯定不是那種人。”吳巖猶豫了一下信誓旦旦說道,“咱們都知道冰嵐的脾氣,她不可能沒事找事?!?/p>
水蛇看著吳巖給冰嵐辯解,不由得哈哈笑了起來。翻了翻白眼說道:“看把你緊張什么樣了。公司都傳你們兩個(gè)人的緋聞,我以前還不相信,不過呢,今天看你的表情,我算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