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正要出去,吳巖呵斥道:“李建,給我回來,他自己有腿有胳膊憑什么讓你去?”
李建聽到這話,總覺得很耳熟,好像在哪兒聽過一樣。忽然間想起他和吳巖剛見面的時候,他讓小胖去買煙,吳巖也是這么給他說的。
他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吳巖說這樣的話是想要火的前兆??戳丝茨樕锏蔫F青的耗子,又乖乖走到吳巖身后。
相比之下,他更加信任吳巖。
耗子的臉色終于沉下來,看著吳巖問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吳巖很隨意喝著茶,淡淡說道:“還記得我和你見面時說的話嗎?”
“你說了很多話,我怎么知道你說的哪一句。”既然撕破臉了,耗子就也沒必要裝下去,現(xiàn)在他手里起碼也有七八百人了。對付一個學(xué)生就像老鷹捉小雞一樣簡單。
所有的地盤全是他接手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處理的。說白了,在耗子眼里看來,吳巖最多也就是他的一個打手,能收了就收。收不了也沒事。反正他現(xiàn)在手里有幾百號人,也不差這一個。
吳巖知道他是故意的,也不生氣,從口袋里掏出煙自顧點了一支,說道:“我不喜歡一句話說兩遍,你最好想想。不過想不起來也沒關(guān)系,我會讓你想起來的?!?/p>
耗子不屑看了他一眼,身子往后一靠,雙手環(huán)胸略帶玩味看著吳巖說道:“我倒是很想見識見識你是怎么讓我想起來的。”
吳巖從身后拿出一把水果刀,扔在桌子上,笑著問道:“知道這個是什么嗎?”
看到這個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其中一個人從身上拿出一把折疊刀,在手里來回比劃著。這個sb,割到自己沒事,你丫的別傷到別人。
吳巖很不爽,最見不得還有人比他更裝b的。
耗子笑了,很開心的笑了,他現(xiàn)在一點也不擔(dān)心吳巖了。原來還以為他背后有什么勢力,現(xiàn)在看來就是一個sb學(xué)生。
“你不覺得這樣很丟人嗎?在座的哪個不是玩刀的高手。你那一把水果刀放在這兒是想嚇唬我還是故意逗我呢?”耗子說道。
“既不是想嚇唬你,也不是想逗你。是想插你。”吳巖很認(rèn)真說道,認(rèn)真程度絲毫不亞于正在認(rèn)真聽課的小學(xué)生。
聽到吳巖的話,其他人笑的更加厲害。
就在他們笑的同時,吳巖也開始笑了起來,還沒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吳巖忽然動了,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直直朝耗子刺去。
度很快,快到只感覺眼前一晃,吳巖已經(jīng)來到耗子跟前,水果刀直直插進(jìn)他的胳膊上。
鮮血直流,耗子竟然連悶哼一聲都沒有??磥硪彩莻€硬骨頭。
吳巖一把扯住他的頭,一字一頓問道:“現(xiàn)在記起我的話了嗎?”
此時,耗子的整條胳膊都是血。他咬著牙說道:“不記得?!?/p>
吳巖沒說什么,直接從耗子胳膊上拔出水果刀,朝另外一條胳膊上插去。
耗子腦海里本能想到躲閃,可是腦子里剛剛出現(xiàn)這個念頭,胳膊上一涼,接著就感覺到有一股熱液從身體里流出來。
“現(xiàn)在記得了嗎?”吳巖依然問道。
在座的四五個人都不敢說話,畢竟他們不知道耗子和吳巖的關(guān)系。更重要的是他們更加期待吳巖和耗子最好能兩敗俱傷。
“不記得。”耗子還是像剛才那樣回答。
真是麻煩,最討厭這種嘴硬的人了。
吳巖沒有動手,轉(zhuǎn)過頭問道:“李建,要是一個人四肢都廢了,從二樓掉下去會不會摔死?”
李建很認(rèn)真想了想說道:“如果頭朝下的話,摔死肯定沒問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