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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巖休息了一下,接著把冰箱里的啤酒和紅酒全都拿了出來,自己咕咚咕咚灌一瓶后,又把客廳撒的到處都是。整個客廳全是一股酒氣。
又折騰了一番,客廳一片狼藉。
吳巖看著自己的杰作,滿意笑了笑。
清晨,吳巖早早起來跑出買了八個包子四根油條和兩杯豆?jié){?;貋碇缶妥诓妥郎响o靜等著。
他現(xiàn)在心里也很忐忑,萬一慕容夏雨沒有失意怎么辦?那自己做的這些豈不是白做了?
慕容夏雨上身穿著白色t恤,下身緊身牛仔褲揉著眼睛從樓上走下來,當她看到客廳亂的像狗窩一樣的時候,張著嘴巴大叫起來:“臭吳巖,生了什么事?”
看到慕容夏雨這幅表情,吳巖心里稍稍松了口氣,臉上卻頗為不滿說道:“你還好意思問我,你不記得昨天的事情了?”
“昨天的事情?”慕容夏雨小聲自言自語,微微皺起黛眉道,“我只記得我從軍區(qū)偷偷跑出來了,以后的事…咦,我們怎么會在家里?”
“昨天你偷偷跑出之后,我就去找你了,可是你硬說要回來,在軍區(qū)沒辦法,我只好跟著你回來了,結(jié)果,你來了就喝酒,還讓我跟你一塊喝。咱們從下午一直喝到晚上十一點多?!?/p>
“我怎么一點都不記得了?”慕容夏雨揉著太陽穴問道。
吳巖生怕慕容夏雨不相信,指了指亂七八糟的客廳:“這都是你酒后亂…”
“臭吳巖,不準說出來?!辈坏葏菐r說完,慕容夏雨立馬制止道。我冰雪聰明,機智靈敏,人見人愛。怎么可能會酒瘋呢,這家伙肯定存心報復(fù)我比他聰明。
“你脖子上的傷口好了嗎?”吳巖害怕慕容夏雨心生疑心,索性直接問道。
慕容夏雨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微微皺起眉頭,質(zhì)問道:“我脖子上的傷時怎么來的?”
“昨天你喝多了,硬要給我表演脖子碎酒瓶。結(jié)果,你的脖子沒碎過酒瓶,反而受傷了?!眳菐r頗為無奈解釋道。
“原來我喝完酒這么傻。”慕容夏雨心里想著,這樣的話她才不說出來的,那樣豈不是讓臭吳巖以為自己真很傻。
“我告訴你,這件事你要是敢說出去,我踢爆你的小弟弟?!蹦饺菹挠旰馨缘赖恼f道。
聽到慕容夏雨這么說,吳巖反而高興起來,水蛇的催眠術(shù)已經(jīng)有了成效,至少她忘記了昨天在東坡生的事情。
不過,吳巖還有些擔心,小心問道:“夏雨啊,問你一件事情?”
“有屁快放。”慕容夏雨坐在餐桌前抓起一個白菜豬肉餡的包子狠狠咬了一口。
“你還記得你老爹是誰嗎?你還記得你姐姐嗎?”吳巖擔憂問道,萬一她不記得了怎么辦,難道給慕容烈解釋是喝酒喝成了白癡?
“你想死是不是?”慕容夏雨差點沒暴跳起來,“信不信老娘踢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