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歹說把慕容夏雨哄睡后,吳巖走到窗戶邊,外面一片漆黑。他的心緒再次不平靜起來。
事出反常必有妖,吳巖怎么也想不明白蒙面人把慕容墨蘭擄走后為什么還要送回來?他腦子抽風(fēng)了,還是大晚上出來夢游?
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閉著雙眼的慕容墨蘭,吳巖微微皺了皺眉頭,他預(yù)感到,在不久之后,澄海市注定要進行一場血腥的洗禮。
或許這對自己來說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呢?吳巖好像想到什么,緊皺的雙眉慢慢舒張開來。
第二天,吳巖說什么也要慕容墨蘭在醫(yī)院里全身檢查一遍。慕容墨蘭擰不過吳巖,只要在醫(yī)院里檢查一遍。下午出來結(jié)果了,慕容墨蘭除了休息不好外,其他都正常。
雖然想不明白蒙面人這么做的原因,不過吳巖也暫時把這件事壓了下來,水來土掩,兵來將擋。
等到慕容墨蘭檢查完身體后,吳巖開車帶著兩人回到花海公寓,慕容夏雨恢復(fù)的差不多了。醫(yī)生也同意讓她回去靜養(yǎng)。
回到花海公寓后,吳巖在房間里轉(zhuǎn)悠了一下,就下了樓,看到慕容墨蘭和慕容夏雨正在客廳里看電視。
“你們兩個在家里看電視吧,我要出去一趟。沒什么事千萬不要亂跑?!?/p>
“滾吧。”直到現(xiàn)在,慕容夏雨還生著氣。
慕容墨蘭點了點頭,沒說話。
吳巖開車離開花海公寓后,在路上給李建打了一個電話,李建正和耗子在一塊,吳巖正好找他們兩個有事,問清了地址后,就開車駛?cè)ァ?/p>
來到一間酒吧門前,吳巖下了車,四處看了一下走了進去。
吳巖推門走進包間的時候,李建和耗子正在喝酒,另外還有幾個人,吳巖沒見過。
那幾個人似乎知道的吳巖身份,都沖著他笑了笑,吳巖也象征性的沖他們點了點頭。
“吳哥,這么長時間都沒見你了。也太不夠意思了。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喝完這一瓶?!崩罱ê鹊哪樇t脖子粗,拿著一瓶白酒遞給吳巖。
吳巖擺擺手說道:“我現(xiàn)在戒酒,不喝了。”
其中一個家伙給吳巖騰開了個地方。吳巖坐下來后,耗子連忙給他點了一支煙。吳巖抽著煙看了看周圍的人,笑著說道:“哥幾個玩的真開心啊?!?/p>
“吳哥,看你說的什么話,我們能有幾天還不是你啊。要是沒有你吳哥,我們哪有今天?!焙淖咏舆^話說道。
他說的也沒錯。當(dāng)初吳巖和李建兩個人挑了十多個人。一周時間就把青木大學(xué)附近所有的勢力全都打掉?,F(xiàn)在在青木大學(xué)周圍,幾乎每個人都知道耗子了。當(dāng)然,李建也混的如魚得水。
吳巖搖了搖頭說道:“我可沒那么大的本事,這都是你們該得的。”
耗子心里有些犯嘀咕了,平時吳巖可不是這樣的人,怎么今天一進門就開始說客套話。耗子畢竟在道上混的時間長,他看了一圈后,立馬明白了吳巖的意思,沖著另外幾個人使了使眼神。
那些人也不傻子,看到耗子的眼神后,都紛紛表示還有事就先走了。
等到所有人離開后,房間里還剩下吳巖,耗子和李建三人。吳巖彈了彈手里的煙灰,說道:“現(xiàn)在人都走了,只剩下我們?nèi)齻€了,我就不給你們兩個拐彎抹角了?!?/p>
李建喝了一口酒,滿不在乎說道:“吳哥,什么事,整的這么凝重?”
吳巖沒說話,抬頭看了李建一眼,問道:“你和餓虎幫的事情怎么樣了?”
聽到這話,李建臉上頓時容光煥,很得意說道:“擺平了?!?/p>
吳巖冷哼一聲說道:“怎么擺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