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巖說完這句話后,那個門童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他沒想到吳巖的要求竟然如此苛刻,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學狗叫,這不正說明他就是一條狗了嗎?
保安隊長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不過畢竟為了公司著想,他還是笑著說道:“這位先生,你不要生氣,都怪這孩子不懂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他這一次吧。再說大過年的,咱們都各退一步,我讓他給你道歉,你看在我的薄面上就饒了他這一次吧。我們別為了這件小事過年過的都不舒服對不對?”
吳巖身上穿的很寒酸,不過保安隊長算是看出來了,在這兒只有他最大。要不然那么多人怎么可能圍著他一個人轉?
而且他的閱歷要比門童的閱歷高得多,知道一些有錢人很低調(diào),平時根本不穿名牌的衣服,看上去就像個普通人一樣。
吳巖想了一下,感覺這個保安隊長說的話還不錯,畢竟現(xiàn)在過年,誰都想著過個好年。他擺擺手說道:“算了,這件事我就不給他計較了。不過我不希望看到有下一次?!?/p>
保安隊長聽到這話,頓時笑了笑,轉過頭狠狠瞪了那個門童一眼,喝道:“小王八羔子,還不過來給這位先生道歉?!?/p>
門童雖然很憋屈,可也沒有辦法,保安隊長都服軟了,他一個小門童還敢說什么,走過來之后,沖著吳巖微微彎了一下腰說道:“先生,對不起?!?/p>
吳巖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繞開他朝酒店里走去。
耗子見吳巖不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連連擺手說道:“大家都進去吧,我們繼續(xù)。”
“不對啊,這不是吳哥的性格,吳哥怎么可能就這樣算完了?這不是吳哥的性格。他肯定是個假的?!崩罱ㄗ寖蓚€架著嗷嗷叫了起來。
耗子無奈看了他一眼,說道:“沒本事還喝那么多酒,我的臉全讓你丟光了?!闭f完之后,也不管酒瘋的李建,轉身走進酒店。
一堆人走進包間。在這兒坐著的都不是外人,只有兩三個人吳巖看著眼熟卻不知道叫什么。不過想來耗子和李建能讓他們坐在這兒,說明肯定也不是外人。
幾個人全都敞開肚皮喝了起來,就連小胖也敬了吳巖兩杯。要不然怎么說來著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胖跟著這幫人都學壞了。
他們一直喝到十一點才總算完,吳巖雖然沒有醉,仍然感覺腳下有些飄飄然的感覺。丫的,你喝兩斤多白的試試?
剛走到門口,那個門童連忙給吳巖等人打開了門。
吳巖走出來之后,頓時感覺到一股涼風吹來,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轉過頭沖著他們說道:“我先回去了?!?/p>
“吳哥,我們還沒唱歌的。怎么就這樣走了?”耗子也喝得差不多了,臉上紅通通的。走起路來也是有點把持不住。
吳巖擺擺手,笑著說道:“太晚了,我就不去了。趁著過年,你們?nèi)ネ嫱姘?,好不容易放個假輕松輕松。你們好好玩,我就先走了?!?/p>
李建這家伙早就不省人事了,要不是兩個人架著他,估計早就摔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了。
“我們送送你。”耗子說道。
吳巖呵呵笑了起來,說道:“沒事,你們玩去吧。我又沒事,給兄弟們說一聲,我今天沒帶錢,等過年的時候,我給每人包一個紅包?!?/p>
要不然說錢的力量是萬能了,聽到吳巖的話后,其他人都興奮大叫起來。
吳巖像做賊似的跑進停車場,這幫熊孩子不是喝醉了,怎么剛提到紅包他們就醒了?
打開車門走進去,吳巖動車子駛出停車場,剛要離開的時候,忽然看到酒店門口又生了一點事,只見那個門童正對著一個破爛不堪的乞丐大罵,一邊罵還一邊打著。而那個乞丐佝僂著身體,用手捂住頭。
吳巖眼睛里閃出一抹寒意,迅掛好變檔桿,比亞迪就像怒吼的獅子一樣沖向門童。
一道遠光射來,門童條件反射一樣用手擋住。他可以擋得住強光,能擋得住車嗎?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