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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晚上,耗子在高檔酒店訂了一一桌酒席,慶賀這次圓滿成功,就連他也沒想到竟然在短短不到一周的時間,青木大學(xué)附近的地盤全是他的了,至少他認(rèn)為已經(jīng)是他的了。
至于吳巖,一個學(xué)生而已。他真就不相信吳巖能有本事把這么大塊肥肉吃掉。只是偶爾想到光頭狼的死,他心里總覺得有股詭異。
吳巖開車來到酒店門口。李建慌忙迎了上來,笑著說道:“吳哥,你來了?”
吳巖點了點頭,說道:“其他人呢?”
“耗子哥在里面正和他們談事情,知道你要來特意讓我出來接你的?!崩罱ê俸傩χf道,“吳哥,這次咱們可賺了。別的不說,就說青木大學(xué)附近那些保護(hù)費(fèi)每個月也足足有五萬多。”
吳巖嘴角揚(yáng)起一抹詭異的弧度,卻沒有說話。耗子明知道他要來,卻不出來接他。擺明了沒把他放在眼里。或者說,耗子想要獨享這塊肥肉。
吳巖倒不覺的這是一塊肥肉,他也沒從來沒把一個月五萬塊錢的保護(hù)費(fèi)放在心上。吳巖看中的后面的潛力,想要在澄海市建造地下消息網(wǎng),這一步也是必須要走的。
“吳哥,是不是被這個數(shù)字嚇壞了?!币姷絽菐r不說話,李建得意笑了起來,“其實這還都不算什么,再加上我們收的一些場子,每個月的凈利潤最起碼十萬,耗子哥說甚至更多?!?/p>
“帶我進(jìn)去?!眳菐r臉上帶著點點笑意,心里卻醞釀起來,這個耗子倒是個聰明人,只可惜忠誠度太低。看來有必要提前立威了。
李建打開門,吳巖走了進(jìn)去。
包間里除了耗子之外還有四五個人,這些人都是歸順的人,其中一個就是強(qiáng)子。
幾個人不知道再說什么,哈哈笑著??墒强吹絽菐r忽然走進(jìn)來,包間里立馬安靜下來。
耗子看到吳巖后,沖他熱情笑起來:“吳兄弟,你來了。我本來打算下去接你的。只是正好和這幾位大哥在一塊聊事情,沒辦法出去。只好讓李建去接你了?!?/p>
耗子很熱情,卻自始至終都沒有站起來說話,說明耗子壓根就沒把吳巖放在眼里。
吳巖也不在意,找了個座位坐下來說道:“你現(xiàn)在可是大忙人了,我這個窮苦學(xué)生可沒辦法跟你比。青木大學(xué)的新龍頭。以后就是走路也得橫著走了。”
耗子聽出吳巖的諷刺,嘴角抽搐了幾下,說道:“吳兄弟,這話說的可就見外了。我能有今天你功不可沒,等到一切安定下來,我一定好好犒賞你。“
他說這話表達(dá)了兩層意思,第一我以后就是這兒的老大。第二吳巖是他的小弟,這件事吳巖立了很大的功,作為老大必須要獎賞他才行。
吳巖扭頭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李建忽然問道“”這是幾樓?”
“二樓?!?/p>
吳巖滿臉遺憾說道:“真可惜,二樓摔不死人,要是能再高點就好了?!?/p>
其他人不知道吳巖說的什么意思,耗子心里清楚的很,他和吳巖剛見面的時候,吳巖就說了一句光頭狼死了。為此他當(dāng)即打電話問過,才確定光頭狼從八樓掉下來摔死了。
據(jù)說他是曬被子不小心失足掉下去的。
——你丫的說謊也得說的像啊,光頭狼sb啊,大半夜兩點多出來曬被子?
當(dāng)時,吳巖聽到這個傳言后,頓時石化了。
吳巖沒說話,端起桌子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水,悠閑的喝了起來。
耗子心里雖然不滿,可是光頭狼死的太詭異了。他找人查到現(xiàn)在也沒能查出到底怎么回事,而光頭狼的情人第二天就瘋了,嘴里天天叨念著:“大灰狼,色迷迷,抓著我的兩只小兔子”
估計這大灰狼是她給光頭狼起的外號吧。
見到氣氛不對勁,其中一個人打著圓場說道:“耗子哥,現(xiàn)在人都到齊了,我們都餓了。咱們是不是開始上菜?”
耗子這才回過神,立馬笑道:“差點把這件事忘了。李建,出去告訴服務(wù)員上菜。”
李建正要出去,吳巖呵斥道:“李建,給我回來,他自己有腿有胳膊憑什么讓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