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巖在醫(yī)院里待了兩天,這兩天來,黃苓每天都會來一趟陪他說說話,聊聊天。吳巖倒也不覺得悶,實在不行,就把李建從另一個病房里提出來,三人斗地主。結(jié)果每次都是李建臉上貼滿了紙條。
慕容夏雨半信半疑來過一次,當她確定吳巖不是喪尸之后,頓時火冒三丈,吳巖也總算知道慕容墨蘭說的破財消災(zāi)的意思了。
慕容夏雨威脅加利誘把他的銀行卡和密碼騙到手,結(jié)果一上午的時間就花費了五十多萬。吳巖那個肉疼,他還等著存夠錢娶媳婦呢。
說什么也不同意了,硬是把銀行卡要了回來。
再次期間,吳巖見過周欣兩次,她父親的病也進入了關(guān)鍵時期,聽說馬上就要動手。只是兩人見面后,誰也不說話,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就這樣擦肩而過。
對此,吳巖也想開了,其實現(xiàn)在做個熟悉的陌生人也不錯,至少對兩個人都沒有損失。
耗子每天都很忙,這次他們的損失也不少,死了十多個兄弟不說,受傷的兄弟總不能看著他們流血吧。醫(yī)藥費都是他出。
不過耗子對錢倒沒有太大的意見,畢竟這些兄弟可都是為了他才受了傷,所以該住院的住院,該吃藥的吃藥。兩三天就花了二十多萬。
吳巖伸了伸懶腰,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早晨九點多。要是平常,黃苓早就嗷嗷著讓她起床了,今天怎么沒來?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門推開,走進來一個護士。她把盤子放在桌子上說道:“該吃藥了。”
“黃苓呢?”吳巖問道。
“她今天請假了。和我調(diào)了一下班?!弊o士說著就把藥遞給了吳巖。
吳巖接過藥丸之后,接著問道:“她為什么請假?”
“聽說她哥哥來看她了。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等她回來之后你問她?!弊o士把水杯遞給吳巖。
吳巖吃完藥后,動了動身體,感覺比前兩天好了很多,尤其是后背,癢癢麻麻的。吳巖想撓,手又夠不著。他又不好意思讓人家護士撓。只好強忍著了。
等到護士走后,吳巖躺在床上,身體在床上來回蹭,這才感覺舒服了很多。
吳巖站在窗外,看著外面綠色的植被,又陷入了沉思。
現(xiàn)在雖然是冬天,可是不得不說人類太聰明了,硬是讓好多植物在冬天了不落葉。難道他們不知道植物需要冬眠嗎?
吳巖正想著事情,慕容夏雨推門走了進來,身上穿著一件貂皮大衣,笑嘻嘻說道:“臭吳巖,一個人什么愣的??纯次业男乱路貌缓每??”
吳巖轉(zhuǎn)過頭看著慕容夏雨,額頭上出現(xiàn)一條黑線,如果猜的沒有錯,她這條貂皮大衣肯定是花他的錢買的。
這個敗家娘們,難道就不知道錢不能亂花嗎?尤其是男人的錢。
可惡!
“不好看?!眳菐r上了床后,一副病怏怏的樣子說道,“夏雨,我的錢都讓你花完了,我以后就是窮光蛋了。你要養(yǎng)我啊?!?/p>
“切,你騙鬼的吧,我看過你的卡,你卡上的錢比我這一輩子的零花錢都多,別在我這兒哭窮,沒用?!蹦饺菹挠攴朔籽圩诹说首由?。
吳巖撇了撇嘴,說道:“又不是你的錢,你當然不心疼了。那可都是我的錢?!?/p>
“臭吳巖,你說你都有那么多錢了,為什么還跑過來當保鏢,你的那些錢足夠你揮霍一輩子的了。別的不說,隨便找個地方開個小店也總比給我當保鏢好啊。至少不受我欺負對不對?”
這一點,慕容夏雨很是想不明白。如果是為錢的話,吳巖大可不必冒著生命危險來給她當保鏢。
這么多天,生了很多事情。每次都是九死一生。而吳巖卻像沒事似的,就好像他早有準備一樣。
“你以為我想啊。我還不是中了那幾個老東西的計。要是讓我重新選擇的話,我肯定不會來澄海市?!眳菐r不滿說道。
這個保鏢有什么好的,沒事的時候,站在雇主身后,讓雇主裝b。等到出事了之后,保鏢站在前面,為雇主擋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