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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羅蘭沒有表任何意見,只是靜靜看著侯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侯爵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挽著他胳膊的女人,笑著問道:“寶貝兒,你還記得你剛才說過什么嗎?”
“我說過什么?”女人一愣,反問道。
“您還真是個貴人,這么短時間就忘了?!焙罹裟樕弦廊粧熘θ?,說道,“你說過你不會搗亂的,所以我才讓你留在這兒的?!?/p>
“老公,人家沒搗亂。人家說的也是正經(jīng)的。誰讓這個女人長了一雙狐貍眼了。我看著就討厭?!迸巳鰦烧f道。
侯爵無奈搖了搖頭,右手伸出撫摸著女人白皙的臉蛋,順著她的臉頰輕輕往下滑去,最后到她的脖子處。
女人的神色一頓,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緊張看著侯爵。
侯爵收回手,笑著說道:“寶貝兒,我們在談?wù)?jīng)事,不許搗亂了?!?/p>
“是,老,老公?!迸税蛋邓闪丝跉庹f道。
紫羅蘭臉上露出一抹詫異的神色,以她對侯爵的了解,剛才不可能不動手。以前的侯爵肯定會毫不猶豫拗斷女人的脖子。但是現(xiàn)在,她真真切切看到侯爵沒有動手,是的,他松開了那個女人的脖子。
侯爵嘿嘿笑著說道:“人總是會改變的。說說看你這次去找他有什么收獲?”
紫羅蘭什么話也沒有說,從口袋里掏出一條肉色的丁字褲放在侯爵面前。
侯爵微微皺了皺眉頭,上面依稀可見一片斑點,而且丁字褲上還隱隱約約帶著血跡。侯爵對這種斑點再熟悉不過了。這么多年了,他不知道將這種液體射進女人的身體里。
“我就說她就是個狐貍精。幸好我沒離開。我在這兒她都敢把這種東西拿出來,我要是不在這兒,她還不敢把衣服脫光?”女人又開始大叫起來。
“閉嘴?!焙罹裟樕蛔兒鸬?,女人還是第一次見侯爵的臉色這么難看,立馬乖乖閉上嘴巴。
看到紫羅蘭的內(nèi)褲,侯爵心里莫名其妙煩躁起來,抬起頭眼睛火辣辣盯著她問道:“為什么這么做?”
“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弊狭_蘭解釋說道,“我們組織查了那個人那么長時間,可是始終找不到有關(guān)于他的任何信息,只有緊身接觸他才有可能查出他的信息?!?/p>
“這對你來說損失太大了些吧。你根本不必這么做。接近他后哪怕拿到一根頭都可以?!焙罹糍|(zhì)問道。
“侯爵大人,如果他真是我們猜測的那樣,是國際上的高手。我們想到的,他也肯定會想到。你覺得他會給我這個機會嗎?”紫羅蘭平靜說道。
侯爵若有所思點了點頭,說道:“可是這對你來未免太——”
“能為侯爵大人效力,不要說這種損失,即便是讓我去死我也會毫不猶豫?!弊狭_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