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和組織作對?”戴維斯沒想到紫羅蘭仍然堅持這么說。
紫羅蘭冷漠看了他一眼,說道:“我相信組織會理解我的。”
“不會的,組織不會因為任何人違反了組織規(guī)定而網(wǎng)開一面的。你應(yīng)該知道組織從來沒有過這個先例。”戴維斯不死心說道。
紫羅蘭無所謂說道:“我就是一個先例你信不信。如果沒有組織的默許,侯爵大人不會松口讓我來的?!?/p>
——戴維斯沒想到紫羅蘭竟然會拿出侯爵來,聽到這話,他不知道說什么好了,總不能說侯爵說了也不算吧。
當(dāng)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侯爵說的話確實不算,但是戴維斯可不敢這么說,這樣的話要是傳到侯爵的耳朵了,自己以后指定沒有好日子過了。
那個該死的色胖子,心眼特別的小,整天雖然笑瞇瞇的,可是背后里總是冷不丁的給人一刀。當(dāng)然這也是侯爵的高明之處。
初次見面的時候,如果不知道侯爵的身份,沒有人會懷疑他,然而等到他伸出刀子捅你的時候,任何事情都已經(jīng)晚了。
吳巖撇撇嘴說道:“喂,我說你這個外國佬怎么回事,我越看你越不順眼,而且我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見過面?”
戴維斯冷笑一聲,說道:“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當(dāng)初伯爵在的時候,我們見過兩面?!?/p>
“哦,原來是這樣啊?!眳菐r若有所思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也難怪伯爵會死。有你這樣的手下不死才怪?!?/p>
“你說這話什么意思?”戴維斯不高興問道。
反正都要死了,吳巖索性也沒有忌諱,說道:“當(dāng)初我和伯爵決斗的時候,你好像跑了吧。我不知道你們組織是怎么想的,看著自己的老大身處水火之中卻只想著自己逃命,有這樣的手下,伯爵那娘們死的不冤。”
“你——”戴維斯氣的咬牙切齒,隨后又哈哈笑了起來,說道,“我不會和一個將死之人斗口舌的。你已經(jīng)是個準(zhǔn)死人了?!?/p>
“準(zhǔn)死人也不是死人啊,那不是還有個準(zhǔn)字的嗎?”吳巖又點(diǎn)了一支煙,說道,“雖然我現(xiàn)在受了很重的傷,但是就憑你我還不放在眼里?!?/p>
“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戴維斯冷笑一聲。
“不是我高看自己,而是我有這個自信。”吳巖深深抽了一支煙,笑著說道,“你根本不配讓我動手?!?/p>
“嘿嘿——你說的不錯,我當(dāng)然沒有資格和鼎鼎大名的乞丐交手。不過有一點(diǎn)我想我還沒有說清楚,我本來就沒打算和你交手?!贝骶S斯說著就掏出一把手槍出來,指著吳巖說道,“我覺得朝你腦袋上開一槍更加省事?!?/p>
“我警告你,只有我才能親手殺了他,任何人不許殺他。”見到戴維斯掏出槍,紫羅蘭冰冷說道。
“紫羅蘭小姐,我們何必為了這個該死的殺手爭吵。我們還是趕緊殺了他以免夜長夢多?!贝骶S斯說道。
“我再說最后一遍,只有我才能殺他。任何人都不許動他一根頭?!弊狭_蘭再次冰冷說道,“伯爵大人,我不想說第二遍?!?/p>
“伯爵大人?”吳巖調(diào)侃笑道,“我說當(dāng)初為什么不去救那個娘們,原來早就盯上了人家的位置。看來我倒是成全了你?!?/p>
聽到吳巖的調(diào)侃,戴維斯臉色又是一變。他這話什么意思?雖然組織并不反對自己的做法,可是總覺得他這話有很大的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