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巖笑著擺擺手說道:“實話告訴你們,我如果真的要這樣的生活,我早就這樣了,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只是這樣的生活不適合我?;蛟S我就是賤命一條。好了,不和你們多說了,明天我就離開這兒?!?/p>
“這么急?”酒鬼問道。
“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弄清楚,我必須盡快查清楚。不然我心里一直會有陰影的。”吳巖笑著說道,“等到有機會,咱們一定好好聚聚。酒鬼,到時候我會把最好的酒給你喝。小和尚,你想要什么?”
小和尚搖了搖頭,雙掌合十,一本正經(jīng)說道:“出家人四大皆空,我什么都不要?!?/p>
“小和尚,你有完沒有完?,F(xiàn)在就咱們?nèi)齻€,你裝什么裝。”酒鬼不滿哼道。
小和尚嘿嘿笑了起來,說道:“你不覺得我這個姿勢很帥嗎?”
吳巖和酒鬼:“……”
和他們兩個人說了一會話,吳巖就回到了臥室。他剛把門關上,酒鬼推門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瓶酒和兩個杯子,笑著說道:“你明天就走了,我什么也沒有,只有酒。今天就陪你喝喝酒。”
“好。”吳巖也沒什么事,一口應了下來。
臥室里沒有凳子,兩個人直接脫掉鞋上了床。就在床上聞著臭腳味喝了起來。
喝兩杯后,酒鬼放下酒杯說道:“吳巖,你是不是想著去報仇?”
吳巖笑了笑說道:“當然,我差點沒死在那個娘們手中,所以這個仇必須要報?!?/p>
酒鬼沉思了一下,說道:“吳巖,聽我一句勸。說句不好聽的,你這也算得上死而后生了。經(jīng)歷這場事情,難道你就沒有其他的想法嗎?”
吳巖仔細想了想,心里除了報仇還真沒想過其他的事情。他疑惑看著酒鬼,問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那些人不簡單?!本乒硪膊辉俣等ψ樱_門見山說道,“我和他們交過手,他們的身手很強。當然我也知道你的身手很強。但是你現(xiàn)在不同于以往,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p>
吳巖知道他什么意思,自己現(xiàn)在中了毒。身手肯定受到影響。吳巖也深知那些人的身手,他和那幫人交手不下于十次了,對他們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酒鬼,有些事情注定無法回避,既然他們找上了門,如果我繼續(xù)在這兒做縮頭烏龜?shù)脑?,會讓全世界上的人笑話的?!?/p>
“全世界?”酒鬼嘿了一聲,調(diào)侃說道,“吳巖,先不說世界上的都認不認識,即便認識你又能怎么樣。不管生什么事情,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人說什么那是他們的事,和我們有關嗎?”
其實,吳巖也想過這些事情,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他也不會這么著急。但是他知道還有很多人在等著他。水蛇這個時候應該還在澄海市,還有公司里的一些事情。以前,雷老雖然沒的吞吞吐吐,不過吳巖能從他的口氣中聽出來,公司里也出事了。
人活著不可能做到了無牽掛,就連小和尚這樣的出家人也不可能做到。
“酒鬼,我謝謝你給我說這些,但是我已經(jīng)想好了。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我必須出來,只有這樣,很多事情才能有個了結(jié)?!?/p>
見吳巖去意已決,酒鬼也不再多說什么,舉起酒杯和吳巖碰了一下,說道:“我和你雖然相處的時間不短,但是按小和尚的話來說,這也是緣分,來,為了我們的緣分干一杯。”
吳巖喝著酒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一句話,好基友,一輩子。
第二天,吳巖什么也沒收拾就走了。他走的時候也沒跟酒鬼和小和尚說。吳巖不習慣那種分離的場景,就好像生死離別一樣。所以他是一個人走的。
海南的機場,吳巖戴著墨鏡,全身穿著一套黑色的西服。看上去像極了成功人士。他的眼睛盯著前面那個女人的屁股,心里喃喃說道:“屁股竟然這么大,她男人得用多大的勁才能揉成這么大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