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想如何?”欒繆冉眼眸深邃,看著面前風(fēng)情萬種的女人,說不上來的感覺,就好像暗中有條線鏈接了二人,但是她確定她從來沒見過對方。
景知語慵懶的伸了伸懶腰,“陪我玩幾天?!?/p>
欒繆冉思慮了一會,這件事不是什么難事,混沌已死,自己也不著急復(fù)命,母帝最近也忙于政務(wù),她點了點頭,輕聲回了個“嗯”。
景知語來了興致,大手一揮,將釣魚的工具扔給欒繆冉,“拿好,陪我去釣魚。”
欒繆冉一愣,釣魚?她還以為對方會讓她陪她玩些其他的。
不過都答應(yīng)了,她淡然的拿起釣具,走在女人身后。
這里是魔族的地盤,這女人能夠成為一方之主想必沒有看起來那么簡單,天族和魔族向來水火不容,對方救了自己一命,再怎么樣也不能恩將仇報,只有她不威脅自己,欒繆冉也不想與之為敵。
只是兩人說了這么久還不知道彼此的名字,欒繆冉一身白衣錦袍拿著不相稱的漁具,看上去格外突兀。
她跟在景知語后面問道:“這么久了,還不知道姑娘名姓。”
景知語懶懶的瞥了她一眼:“景一一。”
欒繆冉自然知道這名字不是真實的,她只是禮貌淺笑:“我叫欒繆冉?!?/p>
她沒有隱藏,只是景知語根本不關(guān)心外界的事,就連天帝的名字也是從母尊那里聽來的。
“少見的姓,和天帝那狗女人一個姓?!彼矝]多想,只是覺得湊巧。
欒繆冉臉色微微一變,天帝是自己母親,她身為女兒怎么能讓別人這么說。
她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一本正經(jīng)道:“天帝是萬天之主,不可以如此侮辱她?!?/p>
景知語翻了個白眼,敷衍:“都忘了你是天族的人,我不和你說,你說什么就是什么?!?/p>
反正母尊對天帝很煩,基本上每天都要罵上兩句,受的魔族的影響,景知語都對這天帝沒什么好感。
兩人很快就來到河流旁,景知語熟練的放好釣具,調(diào)好魚食,拿出兩個小木凳讓欒繆冉坐著。
欒繆冉坐好后發(fā)現(xiàn)景知語已經(jīng)開始了,和之前懶懶散散的樣子不一樣,此時的她聚精會神,一雙黑眸瞬也不瞬的盯著魚線,很認(rèn)真,欒繆冉微微抿唇,移回視線專心釣魚。
不過她釣魚的能力顯然沒有景知語好,景知語那邊都已經(jīng)不緊不慢的釣了七八條肥美的魚,欒繆冉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不過她耐心好,也沒有煩躁只是平靜的盯著魚鉤。
景知語瞥了她一眼,然后將剛剛釣上來的魚全部扔回河里,欒繆冉不解,但是她沒問。
這位姑娘和她往常見過的人都不一樣,很有趣,也很迷人。
景知語站起身:“我晚上要吃烤魚,你釣幾條魚來。”
看這趨勢欒繆冉根本釣不上來,景知語就是故意為難她,欒繆冉也有點犯難,這魔界的生物都成精了一樣,根本就不上鉤。
景知語就這么一會功夫也不知道去哪了,欒繆冉無奈嘆了口氣,凝神靜氣盯著魚鉤。
過了好一會也沒動靜,欒繆冉放棄,將魚鉤固定在一旁。
景知語躺在高樹上,好奇的看她想知道她要干什么。
欒繆冉脫掉鞋履,露出雪白的腳背,挽起袖子和褲腳,身上的白色華袍在欒繆冉踏入河水的那一瞬間立馬被打濕,稍顯狼狽。
黑色及腰長發(fā)的發(fā)梢被黑色河流侵濕,欒繆冉下河后才發(fā)現(xiàn)這河比她想的要深很多,挽起來的袖子和褲腳根本沒用。
欒繆冉識水,但并不精通,更何況她現(xiàn)在法力全失,她咬緊牙關(guān),揮手在水中游起來,想找找哪里有魚。
景知語眼中稍顯驚訝,這人也太憨了吧,魔界的河流里面有著各種冤魂,大多都是不甘就此死去的人族和魔族,普通人光是進(jìn)去便會被撕的粉碎連靈魂都會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