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坐了下來,小椅子發(fā)出了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氣氛有種奇怪的曖昧,垃圾屋的味道混合著身邊人的汗臭讓我蠢蠢欲動。我終于確認了自己竟然有這種癖好。
我比白天見他放松多了。大叔很會聊天(比小帥哥有意思多了),天南海北的話題他都懂一些,讓只經(jīng)歷過校園生活的我崇拜不已。
他告訴我他曾經(jīng)是安陽(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字)一個公司的創(chuàng)始人,后來融資暴雷,資金鏈斷裂,又借了高利貸,走投無路才躲到了這里。
他的妻子拋下他跑了,還沒來得及給他生個孩子…說到動情處,他眼里含著淚花,如同一個英雄走到末路。
聽著他說的一幕幕過往,我的眼淚也流下來,和他感同身受一般。
大叔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小瓶白酒,自顧自的干了一口。
情到濃時,從不喝酒的我居然有種強烈的欲望,我搶過他手中的酒瓶,對他說:“叔叔,我敬你一杯?!闭f罷,仰頭對著他喝過的瓶口猛灌了一口酒。
嘶哈!
辛辣刺激的酒精穿過口腔,順著食道一路流進我的胃里,如同一團火瞬間把我點燃。
我聽見他哈哈笑著說小姑娘真豪爽,但我此刻五官都皺在一起,俏臉憋的通紅,視野開始模糊不清…我從不知道這種無色透明的液體有這么大的威力。
大叔開心的笑著,他并沒有灌我酒:“小姑娘不會喝酒就不要喝了,這是成年人的東西?!闭f著,他又自顧自灌了一口。
我的酒量看來很差,一口下去就暈暈乎乎了,雖然很生氣被他小看了,但我自覺確實無力反駁,只能沉默以對。
不過酒精似乎讓小屋里的兩個人拉近了距離,空氣開始變得有點燥熱。
大叔又喝了兩口,摸索著從床墊下掏出一張紙。
我正沉浸在酒精催化的迷幻感覺里,定睛一看那張紙,發(fā)出一聲驚呼。
“呀?。。 ?/p>
他怎么把我的裸照拿出來了!裸照上,我的小穴位置被他的陽具插了一個巨大的洞。
大叔醉醺醺的問我:“小姑娘,你實話跟叔叔說,這個人是你嗎?”酒氣噴在我鼻尖弄得我心癢。
我雙手捂住羞紅的臉,勉強點點頭。
大叔又問我:“你是真的在課外做這種工作嗎?你…多少錢一晚?”
我感覺自己快要羞的爆炸了:“我…不要錢……啊不對!我沒有做這種工作!我是拍著玩的!”我的聲音越來越細。不過大叔應(yīng)該聽清了。
“哦,拍著玩的……”他沉吟了一會,說:“叔叔想和你商量個事情…是這樣,我自從躲債以來,從沒碰過女人,雖然叔叔老婆跑了。但是她負了我,我也不能負了她。所以我平常都用手解決…你…是不是也看見過了?”
我快把頭埋進床墊了,小聲回答道:“嗯…”
大叔好像終于解開了心結(jié),鼓起勇氣對我說:“叔叔想請你再擺幾個這樣的姿勢,讓我照幾張相,或者錄段視頻,你放心,我絕不外傳,就是自己需要的時候用用…”
“???”我沒想到竟然聽到這種要求。我看到他站了起來,拿出一個有點破舊的智能手機,對我打開了攝像。
我有點懵,我還沒同意呢…
可是他真的好專情,好溫柔,他這么深愛著他的妻子,哪怕她已經(jīng)離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