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狗?”很明顯,邊邊的火氣已經(jīng)上來了,他抓著我的裙衫的袖子,滿臉漲得通紅,緊握的拳頭隨時都有揮過來的跡像。
“哦,忘了告訴你,狗是不會說自己是狗的?!蔽也慌滤赖睦^續(xù)說著。
“你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老天,這是什么男生,動不動就把你要負責掛在嘴邊。
“你叫我三聲主人,我馬上給你買狗食,怎么樣?這樣算不算是負責。”
羞辱邊邊是我樂此不彼的事,看著他扭曲的面孔就仿佛看到了邊畔在我面前可恥的敗下陣來,這樣的快感讓我樂此不彼,就算他會把我打得頭破血流我也不會在乎。
“算你狠??!”邊邊終于挫敗的松開我,他果然是沒膽,沒有膽子在他爸的婚禮上把我這個伴娘打得頭破血流。
我覺得媽咪和邊畔的婚禮是我見過的最失敗的婚禮,即使再怎么用錢擺闊氣,少得可憐的人氣依然把氣氛襯托得低調到極點。
整個過程只有稀稀疏疏的人來道賀,說些祝福的話也是聽到耳朵生出繭子的,都是些什么“百頭到老”、“一生幸福”之類的話,不過我還是很慶幸,至少沒有人不知死活的說“早生貴子”。
我和邊邊一左一右的站在媽咪和邊畔身邊怒目相視,有客人來時隨便附和些干巴巴的笑容,大多數(shù)的時間我們都在暗地里較勁,都想要確立自己在這個新家的領導地位,換句話說也就是,到底以后誰說了算才是我們關心的焦點。
我不管誰說了算,只要給我足夠的生活費,讓我能夠在附中過著不用看別人眼色的日子就該謝天謝地了。
在我覺得自己的腿就快要斷掉時,這個無聊的婚宴終于接近了尾聲。
我沖進更衣室把身上奇怪的裝束解決掉。
我發(fā)誓,這一輩子都不要穿這么露骨的白紗,再也不要站在那里任那些人指指點點,再也不要!
可是當邊邊聽說我是附中的新生時著實吃了一驚。
因為那么不湊巧的,邊邊也在附中,準確的說,他比我高一級,是我的學長。
我們一家人鉆進邊畔的勞斯萊斯,一起向我們的新家駛去,除了媽咪和邊畔,我和邊邊對接下來的生活并沒有多大的興趣,我們那樣的相識,就注定了我們一輩子都將是對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