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下來,他把煙扔到地上用腳踏滅,然后走到我的面前,仍然是那副青春帥氣的面孔,只是多了些滄桑,我開始有些不習慣他的轉變,我輕輕的把臉望向別處。
“楚拉拉。那條項鏈在哪?”他居然開口問我要娜娜的項鏈。
“什么項鏈?”我明知故問。
“就是娜娜以前的那條?!?/p>
“娜娜的首飾很多,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哪條。”我仍然不肯承認。
“楚拉拉,你不要太過分,拿出來。”任煥已經(jīng)有些等不及了。
我知道言言一定又在那輛豪華的轎車上等著他。
“就算我有,那也是我妹妹的,我為什么要給你?”我用那種怨恨的目光看著他。
“先借我用一下,過不了多久我就還你?!?/p>
“為什么要借給你,給我一個理由?!蔽胰匀粓猿?。
“就是我覺得很好看,想照那樣給言言也做一條。”他倒是用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可是我楚拉拉并不是這么好騙的人,用這么簡單的理由也想把我打發(fā)掉,也太小看我了。
我沒有回答,只是怔怔的看著他。我們這樣對視了幾秒種,我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轎車的喇叭的叫聲,想必是言言在催他了。
他開始變得焦急起來,沖過來抓住我的肩,然后把我的后背抵在墻上,冰冷的寒意立刻襲來,我冷笑的看著他,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意思。
我看著他說:“任煥,你在社會上混了這么久,難道還沒有學會求人時應該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嗎?”
他的臉開始變得鐵青起來,或許在這么久的日子里,他過得是富裕無憂的生活,也很少有人對他說如此尖酸刻薄的話。
“小志快不行了,他在醫(yī)院里一直說著胡話,叫著娜娜的名字?!彼p輕的說著,我能看到他眼里的心痛。
“所以你想拿娜娜的項鏈去給他?”我接下了他未說完的話。“但是上次你不是說小志已經(jīng)死了嗎?”
“我是騙你的。”他又拿出一根煙開始抽起來。
“項鏈我是不會給你的,但是如果你帶我去,我會拿給他看的?!蔽铱粗螣ǖ难劬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