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頭,明天不來學(xué)校,你就死定了,知道嗎?”當(dāng)我跌跌撞撞的沖到信箱旁的時候,冒失男似乎已經(jīng)又鉆進(jìn)了他的豪華車內(nèi),他的車飛快的從我的面前掠過,不過他的身后明顯的跟隨著另一輛車,同樣是黑色的奧拓,到底是什么時候來的?
管它什么時候來的,還是先看看我的通知書??!
信箱早已被塞得很滿,滿得像要溢出來一樣,但是我已很久沒有打開過它。它的四周已經(jīng)明顯得布滿了灰塵,用手摸上去,能夠印出清晰的五指印,我輕輕的掀開信箱,里面的信件“嘩啦啦”的掉了一地。
我的手因?yàn)榧佣蛔〉念澏?!拿起地上的信件一個個的找著——
高英哲親啟——
高英哲親啟——
高英哲親啟——
————
面前堆積如山的信件全是英哲哥的,而且全是情書!
英哲哥,原來除了朵拉還有這么多的人也一樣的想著你,他們給你寫了那么多的信,以至于你家的信箱被塞滿,又來塞滿我家的信箱。
…………
“英哲哥,為什么你家的信箱總是不收拾,郵局的叔叔把你家的塞滿了就來塞我家的!”
“朵朵,那是別人的深情表白,我不會接受那些表白,但是也不想讓她們傷心,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它保持原狀。”
“那么,英哲哥,是要把這些信原封不動的寄回去嗎?”
“嗯,朵朵真聰明??墒嵌涠溥@次再也不能把地址和郵戳弄錯了!”
…………
英哲哥,現(xiàn)在連我家的信箱也被塞滿了這些情書,沒有你的幫忙,我怎么能夠把這些信原封不動的寄回去?
我緩緩的轉(zhuǎn)過頭去,看著隔壁那棟白色的建筑,白色陽臺上的復(fù)古滕椅依然安祥的貼著樓板,花臺上的滕蔓已經(jīng)越來越茂密,所有的一切都是原來的模樣,只是那扇落地窗前再也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
視線再次落在了自家陽臺的那盆藍(lán)色妖姬上,它那么篷勃的生長著,迎風(fēng)而舞!!
英哲哥,我知道,你就快回來了。
我低下頭,再次埋入信件中找星皇的通知書。
不知道剔除了多少情書,我終于找到了入學(xué)通知書,果然是星皇寄來的,上面的XH標(biāo)記閃著金燦燦的光,顫抖著手拆開信封,上面赫然寫著:
朵拉同學(xué),你以優(yōu)異的成績進(jìn)入了星皇皇家貴族學(xué)院,望你于2010年9月3日來學(xué)校報到!
“啊——”我在院子里亂蹦,媽媽聽見了我的叫聲,在門縫里探頭探腦的望著。
“朵拉,你怎么把布娃娃扔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