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哩真的連寫字的樣子也很帥呢,夕陽的余輝映在他的臉上,美得有些眩目。我的心臟開始狂跳起來,像要從胸口竄出一樣。
我揣著那張帶我飛向幸福的小紙片跑回了家,媽咪和邊畔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看見我進來,媽咪就沖我喊:“乖乖,你和邊邊鬧別扭了嗎?”
當然了,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明明前一秒才答應(yīng)和他保持距離,后一秒就和他最要好的朋友搭話,他肯定會不高興了。
“怎么會,我們兄妹不知道相處得多好!對吧,哥哥!”我故意沖邊邊的房間喊。然后一溜煙的鉆進自己的小房間。
三秒鐘之后,邊邊怒氣沖沖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
“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眼前的電腦。
“你不是答應(yīng)了我們在學校盡量不見面嗎?”
“那時候我不知道洛哩是你好朋友?!?/p>
邊邊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他抱著雙臂站在我的電腦桌旁,“筱風箏,你喜歡洛哩。”
我說:“隨便你怎么想?!?/p>
邊邊輕笑出聲,他說:“你這是早戀,你不怕我告訴那個妖精嗎?”
“你說啊,說了之后,從明天開始,全附中所有的人都會知道邊畔是個始亂終棄的人,他拋棄你媽媽卻和你口中的妖精結(jié)婚。”
我輕輕的說著,一滴淚卻輕而易舉的滴在我的手指上,這個世界上能把自己的媽媽第三者身份說得如此義正言辭的,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個。
邊邊的身體明顯的在顫抖:“你敢!”
瞧,邊邊還是太不了解我。
我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你敢我就敢!”
邊邊不再說話,他氣憤的奪門而出,我聽到了清楚的房門撞擊的聲音。
那次事件之后,邊邊和我開始了長久的冷戰(zhàn)。
同一條回家的路,我們能走出兩條來,有邊邊沒有我,有我沒有邊邊。
回家之后,我就窩在自己的小房間內(nèi),然后打開電腦、上網(wǎng)、掛QQ。我從沒放棄過給洛哩留言,雖然他從不回,但是我總是對他說自己的事,譬如我窗臺上的鳳仙花啊,我今天看了一個好看的電視之類的無聊話題。
洛哩的網(wǎng)名很特別,叫溜溜。
我又給洛哩留言,我說:“邊邊被我氣瘋了,他如果打我了,你會來救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