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任煥的家,但是我從未去過他家,所以我沿著街一家家的問,有些面孔也是我熟悉的,畢竟我在這個小城居住了那么多年。
我在一個抱著小孩的年輕媽媽那里知道了任煥家位置,那是在一條小街道里的房子,門口的石階上已經(jīng)開始長滿了青苔,屋里狼藉的擺事設(shè)說明了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來打掃它們,我輕輕的敲著那扇早已斑駁不堪的門。
“有人在嗎?”我在門外大聲叫著。
門應(yīng)聲而開,出來開門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他的頭發(fā)已經(jīng)開始發(fā)白,歲月在他臉上刻下了鮮明的印記,他已經(jīng)明顯得蒼老。
“請問你是?”我用詢問的目光看著他。
“哦。小姐,你找誰?”他上下打量著我。
“這是任煥的家嗎?”我試探性的問。
“是?!彼p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想問一下,任煥有沒一個兄弟或者哥哥?”
只是一個平常人看來很簡單的問題,他卻忽然變得吞吞吞吐吐。我看到了他在一瞬間變得鐵青的臉。
“你問這個干什么?”他有點(diǎn)奇怪的打量著我。
“哦。那任煥是沒有兄弟了?”我故意這樣的說著。“還以為能幫上點(diǎn)忙呢。”
“什么忙?”
“任煥叫我來的啊,我當(dāng)然要先問問清楚了?!蔽掖舐暤恼f著。
“任煥叫你來的?”他更加好奇的看著我。
“是啊。我們是同學(xué)而且還是很好的朋友。”我知道他開始感興趣了。
“哦,這樣啊。你叫什么名字?!彼^續(xù)問道。
“我叫拉拉,楚拉拉。”
“哦,你就是拉拉。我聽任煥提起過。”他對我輕輕的笑著。
“嗯?!?/p>
“那你先進(jìn)來坐吧?!彼^一把椅子,上面有厚厚的灰層,似乎是很久都沒有人打掃過。他拿了一張破布之類的東西,用力的在上面擦著。然后讓我坐在上面。
“任煥是有一個弟弟,但是他弟弟從小身體就不是很好。”他的表情忽然間變得很悲哀。
“我從來都沒聽任煥提起過他的弟弟。
“他弟弟由于身體不好,很小的時候就去了武漢,中間很少回來的?!彼职诌@樣說著。
“那他中間有沒有回來過?!蔽蚁胍滥饶仁遣皇窃?jīng)接觸過任煥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