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軾拉出了星皇,可是只要一想起冷風(fēng)翼的臉我的心就一陣陣的抽疼。
不過思緒很快就被拉回,因?yàn)檩Y拉著我來到了澤語咖啡屋,這么大的雨根本就很難攔到TAXI,而軾根本就沒有開車,我和軾被漂潑的雨淋得亂七八糟??墒遣荒芊裾J(rèn)的是,事實(shí)證明,任何事扯上了英哲哥,我都會失去理智。
到底要被英哲哥牽扯多久,什么時候才能忘了他……
已經(jīng)分不清滿臉的是淚水還是雨水……
澤語咖啡屋內(nèi)。
英哲哥坐在唯一的吧臺前灌著酒,臺上各色的酒瓶狼藉的躺著,昏暗的燈光襯托著他的臉,原本清逸的面孔已經(jīng)不在了,開始有細(xì)微的胡渣從他白皙的臉龐上長出,原本打理得很漂亮的咖啡色碎發(fā)也亂糟糟的耷拉在頭上。
“英哲哥——”
英哲哥怎么會變成這樣,這還是原來那個英哲哥嗎?白色的襯衫上到處都是酒漬,而他胸前的扭扣敞開著,兩個嬌小的女生一左一右的坐在他身邊,而她們纖長的十指正放在英哲哥的胸前。
看她們胸前的?;?,都是天星的。
“軾——”英哲哥并不理我,到處找著軾,“你這小子,她是怎么進(jìn)來的!軾——”
“英哲哥,你到底怎么了?!钡降装l(fā)生什么事了。
軾從“單身貴族”的某個房間里急匆匆的走出來,把一張紙塞進(jìn)我的手中,“這是哲塞在許愿瓶里的?!?/p>
那是一張粉紅色的信箋紙,紙上赫然寫著?!暗つ?,我不想對不起你。你帶我走吧。”
那么英哲哥到底做了什么對不起丹娜的事,讓他頹廢的想要一撅不振。
“英哲哥,我陪你喝。”我一屁股蹭在吧臺前的凳子上,問服務(wù)員要了一打啤酒。
“你滾!”英哲哥猛的站起來,然后推開了那兩個女生,“你不是和冷風(fēng)翼在一起嗎?誰要你來可憐我的,不要!我不要別人的可憐!”
“英哲哥你不可憐,可是很可悲?!?/p>
“丹娜也是可憐我,所有的人都是可憐我,全部都是!”英哲哥把啤酒瓶重重的砸在地板上,玻璃碎片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