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我已經(jīng)有了新目標呢,怎么會把時間浪費在她身上。
李麗一直不滿的是,那次風箏事件之后,居然讓她一直喜歡的男生注意到了我,男生成了我的跟屁蟲,整天圍在我的身邊輕輕叫我“筱筱”,然后還很陶醉的說,“你的名字怎么這么好聽呢?”
準確的來說是,我在操場上罰站,他的足球以分毫不差的的命中率打中我的頭部。
“可是,你知道嗎?寧寧回來了。”李麗說這句話的時候,有八九分的不情愿,但是我知道一定是寧寧叫她來告訴我的。
“是嗎?那恭喜你了,你不是一直希望他回來嗎?”我依然繼續(xù)寫著,在心里盤算著要怎么才能讓洛哩知道這個學校有我這樣的一個女生。
當我寫到第三十遍時,老師走進了教室。
李麗踩著她的高跟鞋高傲的離開了我的身旁。
寧寧是個干凈的孩子。我只能用干凈來形容他,干凈的臉寵,干凈的穿著,白色是他的最愛。他會唱很多很多的歌,他會自己編曲子,能寫出各種扣人心弦的歌詞。我和李麗總是會穿過幾條長長的街道去書院區(qū),然后窩在他小小的白色房子內(nèi)聽他彈著吉他唱歌。
有時我常在想,其實李麗應該謝謝我,沒有我她能和寧寧成為好朋友嗎?沒有我她可能還在痛苦的單戀。
可是她總不知道知足,她總是固執(zhí)的認為一切都是我蓄謀的。如果我能蓄謀到拿自己的腦袋開玩笑,那么我也不會是現(xiàn)在的光景。
而且她永遠也不會知道寧寧曾經(jīng)對我說,風箏,我希望歌里的女主角是你。
我們都是好孩子
(3)
再見到洛哩是兩個星期之后。
因為放寒假時學習落了一大截,所以必須把課程用力的補上,也就沒有時間去在意我的學長洛哩。
可是那天,邊邊來找我,他穿著黑色的運動服靠在圖書館門外的大榕樹上,而我捧著一本書站在他的不遠處。
“風箏,我找你有事。”邊邊一動不動的盯著我。
我抬起頭說:“什么事?說說看,不過我不一定能幫得上忙。”
“你能把我們的關系保密嗎?”
原來他也怕把我們的關系公開,原來他是怕我這個名義上的妹妹給他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