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倆走了也好,這樣讓我和李欲倒?jié)M得個清靜。
如果沒有流年的失所,也沒有好勝的好心情;如果當初不是那么的想跟任煥在一起,也不會有如今的小心翼翼,我小心翼翼的珍藏著我與李欲的感情,那樣的全心全意。我們的心里、眼里都只是彼此的身影。
我不知道程悅的酒吧出了什么事情,可是只要琳姐在他的身邊不就夠了嗎,程悅不是個沒有能力的男人,而琳姐也不是個始亂終棄的女人。所以,我相信什么樣的事情在他們面前都將變得微乎其微。
因此我跟李欲在家里享受了快樂的一天,我們?nèi)コ斜Я艘淮蠖殉缘臇|西,我大多是喜歡署片之類的。
可是這小子真夠混的,我拿一包他放回去一包,搞得我轉(zhuǎn)了半天,往推車里一看,根本什么都沒有,只是除了一些香焦水果之類的東西。
“楚拉拉,過來結(jié)賬那!”李欲在柜臺那里大聲的喊。
“可我還沒買好啊?!蔽铱粗帐幨幍耐栖?/p>
“后面還好多人排隊等著呢?你不想引起公憤吧,楚拉拉?!彼麑ξ艺f著,我清楚的看到了他臉上那狡猾的表情,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李欲,算你狠?!蔽覠o可奈何的向柜臺走去。
李欲在柜臺那里結(jié)帳,我百無聊奈的在店門口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但是一張新貼在玻璃門上的海報卻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個海報上的女孩子似乎有點熟悉的感覺。
我站在那里呆呆的看著,想要從我的腦海中找到一點訊息。可是我覺得那女孩子越看就越像言言,要不是她穿著衣服和化的妝與平常的不一樣,我肯定一眼就能讓出她來。
“拉拉,走了?!崩钣Y(jié)完了帳,開始催著我走。
“李欲,你快過來看啊,這不是言言嗎?”我沖著李欲夸張的叫著,開始有人向我投來不滿的目光。我乖乖的噤了口。但是仍然用手指著那張海報。
“她現(xiàn)在不叫言言了?!崩钣岩粋€袋子扔到我的手上,“叫言綺。”
“言綺,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聽過?!蔽逸p輕的說著。
“廣播里天天采訪言綺,你能沒聽過,沒聽過才有問題呢。”李欲在一旁調(diào)侃的說著。
那么就現(xiàn)在這種情況來看,言言已經(jīng)因為那次的歌唱比賽一炮而紅,成了娛樂圈的新寵兒。這樣她倒是如愿以償了。每個人的追求不一樣,她卻能明白自己想要什么,這也算是一種能力了,我也只能自嘆不如,我只能像所有的大學生一樣乖乖的在學校跟那些方塊字和阿拉伯數(shù)字為伍。或許有一天畢業(yè)了,也許能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吧,但是目前我是不得而知的。
言言也應該可以算是我們這群人里面最早出社會,最早學會賺錢的人了吧。而我們到現(xiàn)在卻還是不能夠脫離家庭,因此我們只能夠把自己困在書本里,以求達到今后的目標。
回來之后,我打了電話給任煥,電話里的他,聲音是那么的不情愿,就好像我打擾了他的什么好事一樣,和我不冷不熱的說著話,可是我卻能夠清楚的聽到從那頭傳來他與女人調(diào)情的聲音。我忽然間想起了住在那破舊房子里的任煥的父親,心里止不住的的一種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