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一個人在墜落真的很簡單,不管是什么樣的人還是什么樣的事。
我已無心再觀看下去,我從坐位上站起來,想要去透透氣,有些人的發(fā)展果然是不能夠期望的,我還以為阿綠的事情能給任煥帶來一點震動,他卻依然是那樣的生活著。
走出鬧哄哄的禮堂,外面很靜,除了偶爾傳過來的風劃過樹的聲音。夜風吹得我很想睡覺。
回到宿舍的時候,宿舍里的同學也正在放著言言的歌《那些青春》:
我是一只提線木偶,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
我是一只放飛的鳥,卻沒有整片森林。
我是一朵盛開的花,卻錯過了最美的花季。
那些青春如此可愛,那些青春如此無奈。
我是一只無奈的飛鳥,想要越飛越高。
我是一個可愛的小孩,想要自由奔跑。。
我深愛一切的一切,但我只能深愛。
我只能深愛——
那些青春如此遙遠,那些青春如此美麗。
我愣愣的站在門邊,想著舞臺上的任煥與言言,就慢慢的走過去“啪”的一聲關(guān)掉了電腦。引來同宿舍室友的一陣反對,我呆呆的說著:“對不起?!比缓笾貑㈦娔X。
“楚拉拉,你這是怎么了?”室友A湊過頭來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