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木將軍”
“你認(rèn)識我。你是天南方星系的人?!?/p>
說話的獸人并不意外自己被人認(rèn)出,在教室里的獸人們大多名聲斐然,爵木的表情淡淡,沒有高興也沒有惡意,他穿著青綠se的軍裝,衣袍筆挺,沒有什么獸耳獸尾豎瞳,唯獨一邊的手臂已經(jīng)變成藤木,“我支付了參與基因治療項目的貢獻(xiàn)點,不是過來陪你玩的?!?/p>
他手指點了點身前的課桌,沒有說話,冰冷冷的藤蔓如同擁有神智的士兵得到了命令,忠實地把路停擄到爵木面前。上著軍校的路停毫無反抗之力地被藤蔓七上八下地捆綁著送到他們邊區(qū)的戰(zhàn)神面前。
路停直接被塞到爵木腿上。爵木伸出手抱住她不讓她摔下去,化成藤木的手?jǐn)堊÷吠5难皇謹(jǐn)堊∷念^發(fā)按住背脊。
因為靠的太近,路停感覺到爵木按住自己頭發(fā)的手指輕微動了動。
爵木也聽到她隆隆作響的心跳。
路停的心臟以格外快的速度跳躍著。
還是個小nv生。
一個幼崽的雌x。
作為將軍,到了爵木這種層次的雄x獸人不說有沒有雌x結(jié)婚,起碼絕對不會沒有見過雌x。對于上層人物來講藥師獸族雌x雖然珍稀但絕對不到見到一個就得扒上去的地步。出于獸族從小接受的對于雌x要溫柔以待的態(tài)度,爵木僵y地拍了拍路停的背部。盡義務(wù)地告訴她:“我的時間緊急,我只需要你履行這次實驗的義務(wù),不會對你做其他的?!?/p>
在爵木看來這就算是安撫了。
爵木把路停按在自己x膛下,幾乎把路停捆綁成木繭的藤蔓已經(jīng)收斂平日用來殺人的尖銳利器,依舊有軟刺勒進(jìn)小姑娘的r0u里,黑白式的連衣裙極其簡單地被劃破,被包裹的白r0u毫無防備地展覽在眾人面前。依靠他們的眼力,看得不能夠再清楚了。
即使再怎么小心,nv人的身t直接接觸捆綁的藤蔓,自然而然被勒出紅痕。獸族人t質(zhì)不弱,但受傷是一回事,被勒出痕跡又是另一回事。損壞的衣物下面,沒有流血的白潤皮膚上被印上斑駁粉紅或深紅的壓痕。
少nv的皮膚很neng,水潤潤的很容易就被留下各種各樣的痕跡。這樣的捆綁算不上nve待,但看起來十分觸目驚心,又對在場的獸人們有種別樣的xx1引力。
戰(zhàn)與yu,是獸人最熱ai的發(fā)泄途徑。
保護(hù)nvx的從小就深刻入獸族記憶,爵木沒有例外。多余的藤蔓枝條有序無聲地從路停身上撤離。它們按摩親吻少nv年輕柔軟的皮膚,又十分小心地沒有侵犯nvx任一私密密地,但米字格的綁法把少nv的兩瓣r團(tuán)鼓起,荊棘之刺割破衣衫,她被迫鼓脹的x部還得擔(dān)當(dāng)大任頂起薄薄的衣物碎片。泯滅人x的研發(fā)部沒有給路停內(nèi)設(shè)x罩,衣物內(nèi)襯柔軟,幸虧還是柔軟的rujiang觸碰上去沒有馬上形成明顯的果實,藤蔓狀似有生命的細(xì)長蛇類,它沒有排列jg密的鱗片甲胄,褐綠雜交的枝腕上下到處都凸起尖刺,因為是對nv人施展,少了肅殺氣息之后就變成形似某種增添q1ngse的道具的玩意。
尖銳的荊棘刺鈍化,形成一個個深綠se深褐se的小疙瘩,小疙瘩不輕不重頂在年輕的少nv身上,頂著生nengneng的皮r0u。
跟某種生殖動作似的。
盡管那都不是什么敏感部位,路停卻y生生感覺有一gu邪火在自己下腹燃燒起來。爵木和在場的雄x獸人們也都覺得有什么東西燃燒起來。
路停感覺自己宛如置身于某個se情片拍攝場所。
其實這地方和av拍攝片場也沒區(qū)別了。
爵木把路停按在自己x膛上,她的頭發(fā)被枝條藤蔓一團(tuán)團(tuán)簇起,爵木只要低頭,就能看見小人兒的發(fā)旋。說是獸族雌x和雄x深受基因荷爾蒙的控制互相x1引。爵木活了這么久,卻沒覺得哪個雌x是他非想要不可的。爵木0了0路停的發(fā)梢,下巴抵在她腦袋上。任憑絲絲縷縷的香氣侵入他的空間。
“你很香。”
他想要更多。
爵木一手?jǐn)r住路停的肩膀,他的手指微微一敲,藤蔓溫柔地捉住路停的雙手,路停單薄的肩膀被束縛被迫挺起并不豐滿的x膛,因為靠的太近,路停周身不可制止地被爵木滿身的草木味道充盈。
“我覺得你更香?!?/p>
清新的草木氣息對于路停來說就是食物的香氣。
路停渾身要害被爵木的藤蔓綁住,動彈不得,只能斗斗嘴皮子。爵木渾不在意,他不喜歡說話。綁著路停就開始跟研究試驗品似的研究。他很喜歡路停的味道,就湊在她身上左聞右聞,一邊手上也不含糊地握住路停的xr。他似乎早有目標(biāo),手從衣服布料割痕下穿過,直接接觸到路停溫軟的一手可以掌握的小r團(tuán),r團(tuán)兒玲瓏rr0u細(xì)膩,抓著手感極好,爵木一收一放地路停的小x脯玩弄成各種形狀,感覺很有意思。
爵木的下面熱情似火,長度又不短,翹起正好抵著某人被迫正對爵木跨坐開放的私密處。隔著三層布路停都感覺到男人下面堅y的熱情。這可正好,藤蔓沒碰的地方主人全碰了藤蔓沒做的事情主人也一個不落全做了。路停坐的很不舒服,免不了左挪右挪。
爵木用藤蔓拍拍路停肩膀。深綠的睫毛緩緩開合,“還沒有到下面,你忍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