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對方眼底一閃而過的不悅,卓清羽笑了笑,好奇似的問,“在楦城就是能叫上名的也沒幾個(gè)敢惹我,你怎么敢的?”
蔣煜目光不閃不躲:“卓公子既然說了,那天究竟是誰找事,彼此心里應(yīng)該都清楚……你說對嗎?”
“是呢,但是那又怎么樣?”卓清羽身體前傾,姿態(tài)囂張的逼近他,“我心里不爽,家里有錢,有點(diǎn)毛病應(yīng)該不過分吧。”
蔣煜突然笑了,眼神中閃過一絲極淡的興味,不但沒躲,反而還垂下頭逼近了些。
“不過分?!笔Y煜聲音陡然冷了下來,含著一股警告,“一般來說我不屑理會,但卓公子最好考慮清楚,接下來想做什么?!?/p>
他目光掠過卓清羽的腦袋,含笑道,“我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你明白嗎?”
“不明白。”
卓清羽答的果斷,端起杯子喝了口水,仔細(xì)打量著他,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你倒是比我想象中的有種?!?/p>
可見未來的幾天里都不會覺得無聊了。
蔣煜瞇了瞇眼,剛要開口就被炸裂的音樂震地閉上了嘴。
但顯然不適的不止他一個(gè)。
他看著卓清羽皺著眉罵了句臟話。
不耐的把水推給他,卓清羽順勢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肩膀,戳得蔣煜往后退了一步。
“明天見,等著我?!?/p>
蔣煜面不改色的目送他離開,把他用過的杯子扔進(jìn)了垃圾桶,薄唇微動。
“等你,事兒逼?!?/p>
冷暖
凌晨的路燈照著空曠的街道,安靜得連咳嗽聲都顯得突兀。
路上只有零星幾輛車駛過,剩下的要么是腳步虛浮的路人,要么是剛趕完任務(wù)滿臉困倦的打工人。
蔣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