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她是在強間我!”
我沒有吭聲,現(xiàn)實的社會跟我眼前面對的是一樣的,如果不能反抗的話,干脆閉上眼睛享受著快樂的痛苦,我沒有沒有吭聲,但是我下邊卻瞬間勃起,林總用最快的速度速度三下五除二脫掉衣服,滑滑的肌膚貼著我的臉,實在是受不了了,我鐵了心,就算她是人妖也湊合著用吧,剛才那一嘴巴子不能白挨啊。
出于情不自禁,我反客為主的將林總壓在身下,脫去多余的障礙物,剛才激情的林總此時競沒有了一點兒聲息,我試探著用我修長的雙手去撫摸她,林總順從地抱住了我,溫軟的身體,象牙般光滑細膩的皮膚,我感到我的手掌上傳來林總身體的陣陣顫栗,準確無誤地表達著一種的信息,她下邊沒有,我松了一口氣。
我渾身上下開始燃燒,巨大的幸福感使我感到暈眩……
林總在我身下吐氣如蘭,但我已經(jīng)什么也不在乎了,一次接一次的撞擊著她。
我勇猛的撞擊點燃了林總的激情,整個車子像是在海邊感到?jīng)坝康睦藵拐麄€人在劇烈地顛簸著,狂風加著暴雨一陣陣掠過海面,像無數(shù)條鞭子抽打著我的周圍,整個車子顛簸著傾斜著時而竄起飛到浪尖上,時而重重地摔進峰谷底,強烈的昏眩中夾雜著將要解脫束縛的塊感。
忽然,暴風雨掠過海面,卷向黑沉沉的遠方,剛才還喧囂的海面恢復了平靜,整個車靜靜地隨波逐流,車體在輕輕搖晃,明月倒映在水面,遠處又亮點漁火,最后,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疲倦。
凌晨兩點鐘,酒意清醒,我們倆人一句話沒說。
我不同意林總送我回家,只是載我一小段的路程便可,我擔心她把我送回家后我會不放心的再把她送回去,在昏黃的路燈的照射下更能顯現(xiàn)周圍的凄涼,這是我的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第一次,我心甘情愿的把我自己交給這樣的一個美女,我的方向和目標被另一種價值的人物所代替,之前的打算卻毀于一瞬間并成為了新的開始,想想我以前的女朋友,再看看現(xiàn)在面前的可人,往事,心中雖有陣陣余痛,陣痛之后的選擇將是血淋淋的更長久的痛苦,我熬過來了。
我不想有悲哀的結局,更不愿意學張三豐那樣成為一代處男賢圣,即使時光倒流,人生歷史也不能改變,即使歷史是事在人為,我堅決不會回頭,我要為我的所作所為承擔一切責任。
就在我意念的這一會,林總猛然踩下了剎車,我抬頭眺望,模模糊糊遠處的警燈告訴我壞事了,我們調(diào)頭跑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們瞄上了我們,緩緩向我們走來。
我急中生智,想出一個最愚蠢的辦法---金蟬脫殼。
“快,林總,我們換位置。”
林總很配合我,由于燈光昏暗加上車窗的保護,我們換位置的一系列動作沒有讓他們發(fā)現(xiàn),我不知道現(xiàn)在的酒后駕駛要坐幾年牢,但是,能保住林總的安全,也許就可能會保住自己的自由。
“下車,出示證件…”警察敲了敲車窗說。
“我喝酒了,不好意思啊警察同志,您要殺要剮請隨便吧?!蔽液土挚傁铝塑?,沒有等他們檢查,我自首了,順便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證,但警察還是按照程序用酒精快速測量儀測了測我。
“還好意思說,你酒后駕駛危及的是你們的生命,這是什么東西?工作證?你玩我是不是,我是要你把身份證,駕駛本出示出來?!本旌孟裼行嵟?。
“我…我沒有?!蔽业拖骂^咬著牙說。
“什么?酒后無照駕駛?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跟我們走一趟吧?!本炷贸鰧χv機呼叫了一個人并說了一句話,對講機的質(zhì)量好像不太好,知啦知啦說的內(nèi)容我沒太聽清。
進了派出所,登了記,我被一輛警車帶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沒看到林總去了哪里,暗紅色xx區(qū)看守所幾個大字出現(xiàn)在我的眼眶里,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我說這幾天眼皮總是跳呢,居然挑出來個這檔子事,我成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