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車行工作人員的電話,他們來了以后轉(zhuǎn)悠了老半天,說了一句:“大哥,你怎么沒有加柴油?!?/p>
我一看果然是沒有加柴油,我靠!
我打車找了個加油站買了一些柴油加里邊了,我問車行的人:“為什么我之前沒有加柴油還能走呢?”
“新買的車里多少都有些柴油,那是為了能夠讓你開回家備用的。。。。。。”
人生當(dāng)中不如意,我想我已經(jīng)成為習(xí)慣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在婚姻,愛不由己;人在公司,事不由己;人在世上,命不由己;人生無奈,有何歸己?享受生活,善待自己。
人們總是想很多的辦法去改變眼前的事實,但是往往事情都把人給改變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我最好的兄弟揭發(fā)了我,我進了監(jiān)獄,想跑又跑不了,失望極了,我被這種空洞的夢境嚇醒了,然后趕緊爬起來打開了燈,看看我是不是在監(jiān)獄里邊。
沒有,其實就是一個夢而已,我嚇得渾身大汗淋漓,苦惱了好久。
第二天我到了辦公室打開電腦,尋摸著周公解夢,現(xiàn)在的科技真是太發(fā)達了,說什么的都有,后來不知道自己上了一個什么樣的網(wǎng)站,說是現(xiàn)在的科學(xué)家正在研究人類的噩夢,說夢中的一切都是前兆,這種反應(yīng)就好比人類的第六感一樣,夢到什么噩夢的話,說明自己要小心了,那我夢到進了監(jiān)獄這是不是前兆?
有的網(wǎng)站說現(xiàn)在的科學(xué)家正在研究一項科技,通過儀器可以把人的夢像錄電影一樣的錄下來,我心想,要是夢到一些桃色夢的話,那不省的那些人拍片子了嗎?
還有一個網(wǎng)站上說,夢到這樣的噩夢其實就是自己在逃避,我覺得這個倒是有點靠譜,我明顯是在逃避李斯語嘛。
遇到的煩心事多了,還要一件一件的去解決,甚至我都不知道該從哪個地方去處理,李斯語、汪晶晶、林思思,朱大常等等這一切的事情太麻煩了。
這樣的日子真的讓人喘不過氣來了,生不如死啊。
公司里辦事效率不是一般的高,說是要舉行嘉年華的互動活動,說是互動活動其實就是個運動性的競賽。
在宿舍的后邊有一大塊空曠的土地,林思思紙上的字一簽,馬拉松那邊就把錢給送過來了,馬上建設(shè)一個好的樓房,唉!也不知道這個樓房建好了以后我能不能進去觀賞一下。
我越來越感覺到這三個老板的競爭戰(zhàn)斗力進入了激戰(zhàn)狀態(tài),因為公司里邊的的幫派已經(jīng)越來越明顯了,誰是誰的誰已經(jīng)看的一清二楚,我感慨道:有人說一個公司就是一個社會,這句話很對。
不管是哪個王朝,無論多么的繁榮昌盛還是多么的腐朽敗落都會有這種競爭,我盡量每天都呆在辦公室里邊,就是有事我也盡量的速戰(zhàn)速決。
在背后說壞話的,鬧著要加工資的,拉幫結(jié)伙的,干什么的都有,真是群魔亂舞啊,還好沒有到那種無法無天的程度,畢竟林思思的掌控能力不是吹出來的。
但是我干了些什么事情林思思居然完全知道,這就讓我也懷疑起了身邊的人,畢竟那個時候還不知道林思思在我手機上裝了竊聽器,我比較懷疑雪兒,但是又覺得不太可能,他這么的秀麗端莊,如果她是臥底的話那她究竟是誰的人呢?
如果我要懷疑雪兒,未免有點牽強。
我懷疑朱大常,不可能啊,朱大常什么世面沒見過?他應(yīng)該早就看開了,兄弟之間不是拿利益來衡量的。
我跑到了庫房看看朱大常正在干什么,當(dāng)有人關(guān)注你飛的高不高的時候,只有很少部分的人關(guān)心你是怎么飛這么高的,關(guān)心其中過程中有多累有多艱辛,這才是友情。
我相信王晨和朱大常是最好的朋友。
朱大常這個家伙很會和人套近乎,雖然是庫房來了沒有那么久,就把上下人弄的服服帖帖的,我真是服了他了。
在庫房的門口,他和幾個勞力工打著撲克牌,叼著小煙正在消遣。
老遠就能聽到他喊道:“這把牌要是賭的話,就是把老婆賣了我也認了,這把牌要是還不贏,我馬上就從這個窗戶跳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