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聽我們聊天也忍不住的插嘴說:“你這叫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啊?!?/p>
大腸說:“可不是嗎,你就省省吧,別到最后弄的里外不像人。”
我看著塑料笑了起來,因?yàn)樗芰祥_庭的時候說過自己是天蓬元帥,這下真是豬八戒照鏡子了。
塑料說等結(jié)了判決再說。
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能念叨,這一年到就會發(fā)生在身上,轉(zhuǎn)眼就下了判決書,喊他出去的時候他還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跳著霹靂舞唱著山歌,但是回來的時候就沒了聲音,進(jìn)了屋告訴我們兩個字:“無期?!?/p>
我看了看他的判決寫的清清楚楚的,整個案子都是因?yàn)樗奶魮芏际怯伤倏氐?,下邊級兩個人李希賢判決18年,韓啟成判決10年。
“基本上屬實(shí)嘛!”我說。
“我要上訴,這回我再也不裝瘋了,跟他們真刀真槍的干他一回?!彼芰弦黄ü删妥阡伆迳希瑳Q定的說:“李希賢這個逼養(yǎng)的,我非把她弄到我的前邊不可?!?/p>
說干就干,塑料跟青蛙眼要了紙和筆,拖著一本書在上邊刷刷刷的寫了起來,下筆如有神啊。
塑料說:“我得把韓啟成洗出來,人家這個孩子真是太冤了,我就是死都死不踏實(shí)?!彼芰弦贿厡懼贿叺泥洁臁?/p>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實(shí)在不行就血流成河!”塑料接著嘟囔道。
“我說,你是不是真的神經(jīng)了?”青蛙眼說。
我靠了過去看著塑料鞋的上訴材料。。。。
“看來塑料是怒發(fā)沖冠啊。”我對二爺說。
“毛啊,這里都是一屋的禿子,還怒發(fā)?還沖冠?”二爺笑著說。
塑料一邊忙著翻頁一邊說:“上訴材料這回得好好的寫,回頭馬尚給我好好的改改,文字一定要過硬!”
“先給我起個題目怎么樣?”塑料望著我說。
“起什么名字?就叫上訴材料吧,又不是讓你考博士論文。”
“就寫超級大冤案好不好?嗯。。。不行,寫六月的雪,嗯,就六月的雪了!”塑料咬著牙,狠著心,瞪著眼,跺著腳落了筆。
大腸對塑料的行為反常感到不以為然,連看她的心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