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明白了,看來,我的能力和眼光還要不斷的提高啊,實在是不明白這些競賽內容里還有商機的機會。
馬拉松高深莫測的笑了笑說:“說點主要的吧,剛才那個球隊是另外一個公司的,以前我們公司都是第一名,連續(xù)兩年來,我們公司都決賽敗給了他們所以窩火的很啊,今天我們終于贏了,面子又回來了,在正式的比賽上就只能指望你們三個,剛才打完球他們的老總臉色都變了,問我你們三個是不是員工,估計這幾天他肯定睡不著覺?!?/p>
我還以為馬拉松是因為什么事高興呢?原來就是因為這個啊,可是轉念一想,這么說,我們三個草根還能得到老總的另類表揚,升官不大可能,但是最起碼不會被開除,再說了,那會對我們三個人的地位有利處,至少現在,我還沒有聽到把我開除出公司的意思。
“你們三個人都年輕真是前途無量啊,好好的干,馬尚,我跟林斯斯說你回去之后還是好好的干銷售,時不時的到下邊店面去看一眼,多和朱大常交流交流,看看能不能給公司出點建議,朱大常表現的很明顯,是個做銷售的料,王晨呢,我特別喜歡你這種任勞任怨的員工,就跟個沙僧似得。”馬拉松鏗鏘的說道。
我表面上興奮的很天真,其實在我的內心里想著別的,這個家伙真的是有點虛偽,說出來的話表面是浮光華麗實際上是迷茫沒意思。
馬拉松問道:“知道為什么每次場上打架我不說話嗎?”
“不知道!”
“在球場上就一個概念,要勇敢!我要是罵了你,你們還不沒了沖勁?打球還能贏嗎?”
“我懂了!”
之后我們客氣了不少,我們三個人去找樂子了,朱大常定了個包間,還是那家酒吧,這次不是巧合,而是我指定的那里。
朱大常找了幾個同事,好像不像我們公司的員工,每個女孩都是激情四射、青春張揚,像這樣的女孩到了哪里都是一道風景線。當然只要她們有些曖昧或者是暴漏,我們就會熱血澎湃浮躁不安,當然我也不否認喜歡這些美麗的女子。
我還沒有修煉到出淤泥而不染的境界,能到這個境界的都是一些圣人。
看著這個熟悉的包廂想到了汪晶晶,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里?掏出了手機我就給她打了過去,還是那個號碼。
汪晶晶的手機依舊是沒通,我想該不會真的是被抓了起來吧?
看著手機上的幾個未接來電,我想的是不是哪個客戶給我打來的?
我回撥了過去,那邊是一個很甜的聲音:“哥!點外賣不?”
原來是喬珂麗,我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笑,心里居然有一點點的激動:“點啊!給我來個漢堡夾肉!”人墮落了之后,再怎么銀蕩的話都說得出來。
“好啊,現在在哪兒呢?你那邊怎么那么吵?”
我驚訝的看著我的手機,她是怎么知道我電話號碼的?“你是怎么知道我的電話號碼的?”
“哥,我就連你的住址都知道,更別說你的手機號碼了,快點說,你現在在哪里?”
“哦,你想干嘛?”
“想干你,快點說,我現在空虛的很?。 ?/p>
“唉唉!我只是想發(fā)展一下一夜風情,萬一要是讓馬老大或者是銷售經理給知道,我還不讓閻王給我勾走了?”
“我是那那種不拋棄不放棄的人,快點說,你現在在哪里?”
什么叫色鬼?我這種人就是,我毫不猶豫的說出我所在的地址。
“哦,要是人生只是初見。。。。。。就這樣,老娘就穿了一件衣服,悄悄的給你報個信,今天晚上我連內褲都沒穿,也沒有帶罩罩?!彼龗鞌嗔穗娫?,真是前無古人啊,光是聽到這句話我就有一種上天的感覺。
現在的女孩都比較會玩,幾十塊錢的迷粉打個電話就會送過來,只要弄一點個個都嗨的要死,王晨還算是個老實人,跟別的女孩聊聊人生的夢想或者是社會主義好啊什么的,朱大常跟他的男同事們全都放的比較開,放浪形骸,有點泛濫成災的感覺。
我可不喜歡那種東西,弄得第二天上班都沒有精神不說,渾身都沒勁。
喬珂麗進來的時候全場都驚艷了,朱大常說:“是誰叫她來的?”
我撓撓腦袋說:“她是我的床友,來來巧克力,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