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突然好疼,我喊道:“停車,我讓你停車?!?/p>
她沒有聽到似的繼續(xù)開著車。我又喊道:“你給我停車?!?/p>
停了車,打開車門狂奔了一百多米,在馬路上撿回來的那個音樂盒,殼上刮壞了不少。
回到副駕駛的座位上,她皮笑肉不笑的問道:“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還是在裝?!?/p>
這時候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小心翼翼地把音樂盒放在盒子里。
除了她的身份還有他的脾氣,我跟她在一起一點兒也不認為在一個世界里,我氣的牙齒不斷打架。
她用指尖戳著我的手臂笑著說道:“其實呢,我很感動。”
我說道:“滅絕,我想對你說,我們兩個人,是不會。。。。?!?/p>
她打斷了我的話:“走吧,我餓了。”
我很無語地靠在窗戶上,其實,我也有想過朱大常跟她在一起,我們根本就是孽緣,前世的孽債修來的今生的孽緣。
手機這時候響了起來,我無精打采的接道:”我現(xiàn)在還在路上呢”
“哥們兒,我現(xiàn)在在夜店,妞太漂亮了,你快點,怎么樣?老婆也送回去了沒有?”朱大常那邊兒聽起來有些吵。
我問道:“你在什么地方?”
朱大常說道:“還是老地方?就這樣了,快點兒,蛋糕等著你來切呢!”
我嗯了一聲,有氣無力地放下了電話,繼續(xù)著剛才的情緒,看來這段緣分從一開始就是錯的,錯的太離譜了。
早死早超生,長痛不如短痛,早點說兩個人不配也是好的,省的到時候糾纏起來要死要活。
我心里想的是這樣的瀟灑,可真的讓我說我能說的出來嗎?我只能自我安慰,得到了一個不是結論的結論:要是惹惱了我,我就能說出口。
手里拿著那個音樂盒,上面有兩個一起跳舞的小人,他們摟在一起,小人的后面有字,我仔細瞅了瞅,男的后面刻著一個小小的“尚”字,女的后面刻著一個小小的“絕”字。
這時候我的心里顫了一下,這么說這個字是她之前早就刻上去了?
她愛我嗎?她是真的愛我嗎?我問我自己問不出來。
車子在那個夜店的門口停了下來,我抬起頭才疑問道:“你怎么知道他們也在這里?!?/p>
她怒視著我說:“去吧,去吧,去玩死你吧,你給我下車,要是你不下車我就下?!?/p>
我咬著牙懶得理這種人,下了車之后關上車門,她要是下車打車回去,我就開我的車進停車場。滅絕啊滅絕,你為什么就不能待人溫柔一點了,整天帶著滿腔怒火,現(xiàn)在的我也是一腔怒火的進了夜店,繁華盛世,今天晚上就讓名酒代替佳人。